“千万不成,主公只在这巴郡当中与严颜老将军一划一待我等动静便可!”

此时的巴郡当中,也是一番如火如荼之相,本来郡中守军只稀有千之数,刘璋到此以后,将周遭很多关隘守军尽皆调入城中,这三日以来,已然凑足了近三万雄师,这一日,刘璋将其宗子刘循以及张任,吴懿,严颜等蜀中大将尽皆召至近前,商讨光复成都之事。

世人一听刘璋之言,皆是连连摆手,刘璋手无缚鸡之力,如果当真亲征,不但不能起到任何感化,反而会在军士当中落下笑柄,弱了益州雄师士气。因而世人死力规劝,刘封无法只得罢了此种设法。

法正与孟达二人本是同亲,且皆是少有才学之辈,十数年前,二人结伴前来投奔刘璋,本欲在这乱世之始便有一番作为,不想刘璋并非明主,二人在这益州虽是衣食无忧,但心中却还是有些时运不济之感。

而法正与孟达二人听闻刘封竟是将最为亲信的徐庶与魏延留于城中,却命其二人随雄师前去,心中也是冲动非常。

“主公之言,确有事理,但我等现在巴郡当中独一三万军士,若无实足掌控,不该冒然前去,不如再等两日,若能凑得五万之数,再日夜兼行,前去成都如何?”

但刘璋出言如此轻松,堂前诸人倒是并不如此想来,刘封是何许人也,与其比武数次的张任与吴懿心中皆是稀有,被刘封所占,加上成都易守难攻,若要瞬息间便夺回,又谈何轻易。

“主公,明日出兵,是否仓促,城中当如何设防?”徐庶怎能不知法正与孟达心中对于出兵非常热切,虽偶然与二人争功,但出言警省刘封之事,在徐庶心中倒是须得做的。

当刘璋在巴郡定下出兵之期时,刘封已然出了成都,正在蜀中山川之下缓缓前行,此时,法正忽地来到刘封身侧,低声向刘封言道:“正心中有一战略,不知当讲与否,特来叨教一二……”

次日中午,刘封身披铠甲,手持宝剑,在雄师阵前鼓励了一番,而后便率军悄悄出城,直奔巴郡而去。

世人听闻刘封做此决定,皆是面色有些惊奇,毕竟取了成都才方才两日,火线尚未稳定之下,刘封便要出兵巴郡,虽如果当真将巴郡拿下,确是划一于将全部益州拿下了大半,但一旦失手,被刘璋反攻成都,则有功亏一篑之险。

法正目睹刘封确是将其当作麾下亲信,心中大喜,随即面色一正,出言道:“主公觉得,刘璋丢了益州,仓促逃窜至巴郡当中,其心中会如何想来?”

现在乍一投奔刘封刘封便并不思疑,足见刘封魄力,故而二民气中也是升腾起了十数年前初来益州之时的豪气,笃定要帮忙刘封将这益州一郡之地尽皆拿下,以彰显二人胸中才调。

见世人皆是并无反对之意,当夜刘封便将军士分派结束,命众军养精蓄锐,并备了很多粮草,看其景象便知,不取了巴郡,刘封必将不会罢休。

“我三万雄师,留一万五千之数加上飞羽卫于城中,城中防卫之事,便交由元直与文长二人,我等出兵后,汝二人需求谨慎防备,各个城门均要紧紧守住,出征之事,便由汉升老将军与孝直,子度三人随我前去!”

世人闻言,皆是点头称是,刘璋天然不会对峙,因而将手在案上一拍,大声道:“两今后凌晨便出兵成都,此番出兵,待我亲身前去将刘封小儿拿下!”

刘璋这数日在巴郡当中,与度日如年并无甚辨别,成都乃是其父刘焉所创基业之地点,现在在其手中平白无端便被刘封所占,刘璋心中怎能安宁,其虽不喜交战,十数年间未向中原出兵,就连被张鲁占有的汉中也并未夺回,但成都,在刘璋心中倒是不容碰触之地,故此番刘璋才如此心急,想要趁刘封安身未稳便将成都夺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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