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定和王昌二人看完徐庶写的手札后,相互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如释重负的神采。王昌抢先说道:“徐先生,如果你要派人送信的话,不免从鄙人节制的西门出城。鄙人向你包管,绝对不会有半点伤害。”
在这类环境下,不管是持续留在李傕的麾下,还是去投奔郭汜,都并非明智的挑选。是以王昌在颠末几次的思惟斗争后,决定来驿馆见徐庶,看有没有投奔冀州的能够。现在在这里见到杨定,他感觉本身仿佛来晚了一步。
“应当不会。”徐庶摇着头说:“既然王昌深夜来访,看来他对李傕也丧失了信心,与其给李傕等人陪葬,不如另择明主。”
听到徐庶这么说,杨定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对站在面前的驿吏说:“驿吏,你没听到徐先生的话,还站在这里何为,还不快点将王骑都尉请出去!”
王昌摇了点头说:“如果冀州军大败李郭二人之前,没准鄙人还会服从郭阿多的话,趁夜色翻开城门,迎他的兵马入城。但现在,除非是冀州兵马在城外,不然鄙人是绝对不会翻开城门的。”
王昌等徐庶说完后,赶紧接口说道:“徐先生,让信使跟我一起走吧,我要找两个信得过的人,护送他前去冀州军的大营。”
主张盘算,徐庶当即让人拿来了文房四宝,就当着两人的面前,给韩湛写了一封手札,将杨定、王昌两人欲投奔的事情写了出来,并在信中商讨了如何夺城之事。写完信以后,为了制止两人生疑,他还专门将信交给二人过目。
就在他想不明白此中的启事之际,驿吏从内里急仓促地走出去,对徐庶说道:“徐先生,内里有安西将军杨定求见!”
从杨定的话中,徐庶听出对方仿佛有背叛投降的意义,便摸索地问:“将军的话,徐某能够代为传达给我家主公。不过现在城内防备森严,要想出城,恐怕不是甚么轻易的事情啊。”
杨定听徐庶说话的语气,仿佛早就猜到了本身的来源,便直截了本地说:“但愿先生奉告冀州牧,虽说李傕在城中,但忠于他的翅膀并不对。如果冀州牧能宽弘大量,放大师一码,信赖会有很多的人背叛相向。”
“安西将军杨定?”徐庶将驿吏的话反复了一遍,内心暗自回想杨定的为人,昔日李傕、郭汜反叛时,王允除了派吕布出征外,还派杨定率兵马随后策应。谁知杨定分开长安后,不但没有去帮忙吕布,而是躲在一旁偷偷地扩大本身的气力。等李傕、郭汜等人杀了王允,占有长安以后,他又迫不及待地投奔了李郭二人。现在他深夜来访,必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是以徐庶赶紧站起家,对驿吏说道:“快快有请!”
等酒菜上来以后,徐庶端起本身面前的酒樽,朝两人表示了一下,说道:“安西将军,骑都尉,两位请!”说完,一抬头,将樽中的酒一饮而尽。
杨定见王昌表态,也赶紧说道:“没错没错,本将军也是这么考虑的。若不是城南有很多李傕的旧部,没准本将军在郭汜军大败之际,就翻开城门,迎冀州军入城了。”
“此乃分内之事,徐先生不必担忧。”王昌说着,朝内里黑漆漆的天空看了一眼,随后说道:“时候不早了,先生是否当即派信使解缆呢?”
想到这里,他也扭头望向了徐庶,神情慌乱地问道:“徐先生,王昌乃是李傕的亲信,他深夜来访,恐是受了李傕的教唆,你看我们该如何办?”
现在见杨定和王昌两人都表态情愿归顺冀州,徐庶的心中不由暗想。但现在城东、城北方向防备森严,要想送手札出去,的确比登天都难。杨定的兵马固然在城南,但却有忠于李傕的兵马监督,派信使从南门出城,也不成取。现在独一的挑选,就是从王昌节制的西门,派出信使去与韩湛联络,让他派兵从西门入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