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又有一名风尘仆仆的信使,赶到了司徒府前。他看清楚府门上的牌匾后,便身子一软,从马背上摔了下来。站在府门前的门房,仓猝上前扶起对方,严峻地问:“这位军爷,你是从何而来?”

“不然不然。”贾诩摆了摆手说道:“别看本日吕布大胜,又有张辽互助,但他要想攻占我们的营寨,却也不是一件轻易的事。若明日他率军应战,我们只需闭门不出便可。只待张济、樊稠二人赶到京师,王允必定会派性命吕布回援,到时我军再衔尾追杀,定可打败吕布。”

“将军,吕布若本日趁胜攻寨,估计营寨早已被攻破了。明日他再来搦战,我军只需死守不出便可。”对于李傕的担忧,贾诩信心实足地说:“同时,我们需加强寨中的防备,万一吕布见我军死守不出,而建议强攻,我们也能让他损兵折将。……”、

他的话方才说完,正在看信的崔烈就狠恶地咳嗽了起来。种拂听到他的咳嗽,猛地想起曾有人向王允建议,让皇甫嵩率兵驻守陕县,以防备西凉之兵,谁知却被王允回绝了。此时京师情势危急,又去要求皇甫嵩出山,谁晓得到对方是否会承诺。

本来因为成廉、魏续送来的那封信函而愁眉苦脸的朝臣们,当即变得喜笑容开。越骑校尉王颀还欢畅地说:“奉先将军公然是勇冠全军,一出马就打得李郭二贼溃不成军。司徒,估计要不了几日,他就能毁灭贼兵得胜回朝。”

吕布的捷报,让世人变得掉以轻心起来,开初所研讨出的几种应对计划,都被束之高阁,在他们想来,就算张樊的兵马到了京师城下,一时之间要想攻破都城,也是不成能的。只要他们逗留在城外不走,等吕布的雄师班师,这些贼寇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过了没多久,成廉和魏续跟着门房走进了议事厅,给王允和诸位朝臣见礼。王允望着两人问道:“不知二位此来,给老夫送的手札在那边?”

成廉和魏续两人走出了司徒府,翻身上马后,内心忿忿不高山想到:“我等星夜兼程赶过来报讯,谁知却被你三言两语就打发了,真是欺人太过。”

…………

成廉赶紧从怀中取出版信,双手捧着恭恭敬敬地递给了王允。王允展开手札看了半晌,便蹙起了眉头,一旁的崔烈见到这类景象,赶紧问道:“王司徒,不知温侯的手札上,都说了些甚么?”

信使半躺在地上,望向扶着本身的门房,气喘吁吁地说:“小的是奉温侯之命,前来给王司徒送信的。”

正在批示兵马攻山的张辽,听到鸣金之声,赶紧退了下来,心有不甘地问吕布:“温侯,我军大胜期近,为何要在此时鸣金出兵?”

王允将手札递给了下首的种拂等人传阅,同时忧心忡忡地说:“奉先在手札中说,李傕等人使了疲兵之计,一面分两处下寨,使他疲于驰驱;一面调派张济、樊稠二人统兵前来进犯京师。”

成廉和魏续对视一眼后,同时翻身上马,朝门房拱手说道:“我等乃是奉先将军派来的信使,有急事要求见司徒,还请代为通报一声。”

“智囊有所不知。”李傕赶紧向贾诩解释说:“此人自从投了太师以后,办事低调,每日除了练兵、读书外,一概不与外人来往。若不是本日在他的部下吃了大亏,吾还不知他竟然有如此本领。”

“贼军早有防备,”吕布抬头望着山上的营寨说道:“我们就在山下安营,他日再战。”说完,便叮咛部下后退五里下寨。

次日巳时,吕布领兵到山脚下应战。李傕命人在寨门口高挂免战牌,躲在寨中闭门不出。张辽见状,向吕布请战说:“温侯,请给末将五千兵马,在中午之前,必然把营寨躲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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