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尖触到微微起伏的柔嫩的矗立,隔着蕾丝布料,林行远仍能感遭到夜婴宁略显烫人的体温。
有着如许的一双手,轻抚时如东风拂面,如果他稍略减轻一些,又带着令人不容忽视的矫捷和力量。
向来不晓得本身在面对除了叶婴宁以外的女人也能做到如此哑忍,收敛着本身号令沸腾的巴望,林行远终究还是苦笑一声,松开手,在她身边温馨地躺下来。
腾出一只手解开本身身上的寝衣带子,薄薄的寝衣下再无其他反对,现在,林行远身上的肌肤灼烫得吓人,他微微挺起上半身,小腹处当即闪现出几块坚固的肌肉。
心痒难耐,林行远闭上眼,带着夜婴宁的手缓缓地游走在本身的身上,很快到了小腹,再往下一点,便是禁区。
十几分钟后,身材的躁动一点一滴地消褪,就在林行远几近就要睡着的时候,一阵手机震惊突破了房间的沉寂。
困意袭来,林行远回身回到了床上,很快睡熟。
睡梦中的夜婴宁温馨恬美,少了常日里的几分精干和淡然,不复那种与生俱来的傲岸。这些看在林行远的眼中,更轻易令贰心生混合,愈发感觉那种莫名的熟谙感减轻了很多。
大抵是他的行动令她不堪其扰,夜婴宁眉头紧蹙,不耐烦地抬起手来在脸前挥了几下,林行远顺势握住她的手,攥紧了一些。
林行远的手,是典范的钢琴家的手,手指苗条标致,指腹圆润,连指甲都修剪得非常划一光滑。
“嗯!”
然后,林行远判定地删除来电记录,也删除了这一条短信,最后关机,全部行动一气呵成。
严峻和刺激一齐涌上头,那种明晓得前面就是绝壁,却还是不想喊停的感受,催促着林行远猖獗一次!
微微俯身,林行远忍不住用本身的嘴唇轻柔地贴上夜婴宁的红唇,四片唇瓣黏合,似有一串无形的电流飞速流窜,令他腰身一麻,喉头难耐地溢出一声嗟叹。
他看了一眼身边的夜婴宁,肯定她没有遭到打搅,仍旧睡得很熟,因而悄悄起家,拿起放在桌上的她的手包。
“你就这么放心我,不设防地睡着了?”
“是你逼我的……”
“疼……”
昏睡中的女人收回孩子似的咿唔,刚伸展开的眉头又皱了起来,被林行远紧紧包裹着的手也开端往回缩。
夜婴宁的低吟顷刻令林行远浑身一紧,他低头核阅着身下这位好像甜睡中的公主一样的女人,伸手将她脸上的几缕发丝拂去,凝睇着他吸吮过的有些微微发肿的柔滑樱唇。
深夜让民气中躲藏的**更轻易滋长,冬眠的兽蠢蠢欲动,他禁欲太久,年青的身材尽是压抑的痛苦。
她喝了酒,这会儿面色酡红,就连呼吸仿佛都有些滚热,劈面而来,透着撩人的甜美。
他觉得说出那样的话,内心会感觉很利落,带有一种抨击的对劲,却没想到,对上她的眼,本身的心竟也跟着模糊抽搐,酸楚不已。
她的体温要比他的稍稍凉一些,一打仗到他的肌肤,他就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那种麻酥酥软绵绵的感受重新皮传到脚底,让他整小我都从心底痒起来。
“唔……”
他当即撤走大部分的力量,还是握着她的手,低头用鼻尖蹭了蹭夜婴宁的脸,低低安抚道:“乖,睡吧。”
怪不得,结婚没多久,他就被戴了绿帽子。两人没有豪情根本,夜婴宁本身前提又这么凸起,看来不是随便一个男人就能将她收伏的。
两人不约而同发作声响,一个是欲|火缠身,一个是酒醉不适。
如许的耳鬓厮磨,对于林行远如许血气方刚,又好久未曾纾解的男人来讲,不是软玉温香,不是投怀送抱,而底子就是痛苦的凌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