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另有能够获得更多。
但如果嘉奖不止五百两,吴海是不是能获得更多?
如果两千两,吴海也就能获得一千两,这就绑紧了他跟吴海的好处,现在这类时候,五百两可不是一个小数量。
他取出那五百两银票,也就相称于承认他贪墨了徐应的嘉奖,让他极其被动。
现在手里多一分银子,灵山县扛过这个灾年的但愿就越大。
“哟!徐百长明天如何有空来我这里?”吴海见到徐应没有直接分开而是来了本身这里,嘴角暴露一抹笑容,如果徐应明天直接走了,他也不会指责甚么,但是前面如果出了甚么事,那他也不会持续多问。
他们这些县只能是自生自灭了。
常威听此嘲笑一声,道。
吴海听着徐应的话,脸上笑容更甚,他也没想到徐应竟然没直接说五百两银子,而是说的嘉奖的一半!
穆鹏义出了大厅以后,就看到衙门的人将他的侍卫拦在内里不让出来,难怪他说方才那么大的动静,他的侍卫一个都看不到。
见吴海没有反应,徐应咬了咬牙,持续道。
敢走到衙门门口,常威追了出来,满脸无法的看着徐应。
毕竟,这是吴海的地盘,还是获咎州府里下来的人。
没想到最后成了如许的成果。
“吴县令,这是方才穆巡检给我的嘉奖,本来只给了我五百两,厥后在我的诘问下才想起另有五百两忘了给我,然后硬要将这五百两银票塞给我!”徐应笑了笑,将刚才产生的事情简朴地说了一下,也算是奉告吴海,刚才的事情真不是他谋事儿,而是对方不对,也算给对方一个解释。
随后穆鹏义在一众侍卫的庇护下回了灵山县给他安排的宅子,走的时候乃至都没有去看吴海一眼,明显是将吴海跟徐该当作一伙儿的了。
徐应说罢便淡淡地看着吴海,对方会收这五百两银子吗?
“徐老弟,此次还是有些打动了,就算内心不平,也不该该直接跟对方起抵触!”常威警告道。
“要搞,也应当等他走了后搞他。”
不收,统统的费事就要徐应本身处理,对方不会给他供应任何帮忙。
“大人,方才我们想出来的,但是这些衙役拦着我们死活不让进!”一名侍卫看到穆鹏义神采乌青地出来,内心暗道糟糕,仓猝解释道。
在灵山县,穆鹏义翻不起甚么风波,对方回到州府以后必定会在侯成安面前胡编乱造,到时候会对徐应和灵山县非常倒霉,以是他必须去找吴海筹议一下接下来该如何办。
以是,徐应拿出银子来拉拢他,他没有来由回绝!
“去吧!”
因而也就没有强闯!
“你这话倒是说得不错,那这银子我就收下了,至于嘉奖是多少,我也会派人弄清楚,总不能让我灵山县的人亏损不是?”吴海笑了笑,收下来五百两银票。
“吴县令,上面发下来多少嘉奖那都是知府大人的情意,我们本应当不该多问,但我想着吴县令为此事专门跑一趟州府,还被人暗害受了伤,我内心实在过意不去,因为这伤也算是为我挨的!我不能分担吴县令身上的伤势,但是我感觉这夸奖必须有吴县令的一半!”
徐应出了大厅以后并没有直接分开衙门,而是来到后院寻到了吴海。
方才如果有这些保护在身边,他也不消那么客气,更加不消再给徐应五百两银票。
现在这类时候,灵山县的百姓还希冀着州府的救灾粮了!
穆鹏义本来就比吴海要高半级,并且还是州府的官员,如果穆鹏义从中作梗,很多本来灵山县应当拿到的好处,这些恐怕都拿不到了。
好一个灵山县,这是高低结合在一起要坑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