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送爽,荷香十里,公子仪坐在岸边的石头上看着小娇妻带了婢女荡舟戏于莲叶之间,脸上有笑意上自发的放大,再放大……
这毒太猛,她怕是要死了……
然后就逃也似的带着人走了。哼,就他有娘子么?他也有!回仪元殿和央儿玩去!
清脆甜美的女声不时从湖上传来,如小手一下下的拨弄着公子仪的心弦,他靠着柳树半躺下去,舒畅的闭上眼。俄然,一道暗影遮住了光,他展开眼,对上舒夜戏谑的笑容:“新婚胜如小落第,披红戴花煞似状元郎!公子仪,你也太舒坦了,都把朕的后宫当作你家后院了!”
“很好!”为首的黑衣人眼角盛起冰冷的笑意,他伸手扯掉黑面纱,暴露一张俊郎又充满霸气的脸。恰是夏临渊。谁能想到夏皇会挑这两邦交兵的机会潜到大昀来了?还离都城那么近?
“皇上,来不及了!”太医说,此去神医谷再快也得好几天工夫,并且薛容是救人的,不必然能救狐狸。
八月气侯酷热,太清池上荷花盛开,公子仪为了讨新媳妇欢乐,借着本身与皇上有私交的便当带着郭香香到太清池赏荷。
“看症状中毒也有一段时候了,只是这是慢性毒没有发作,明天雪狐吃了玉簪花才激发此毒,环境……不太妙!”太医说。
公子仪一愣,旋会心的笑了起来:“杀了吃肉!”
伴君如伴虎就不说了,君王的宠物也能要性命啊!
“这就好。”公子仪松了口气,“甚么遗命,我一向感觉挺奇特的,没想到是舒荛本身捏造出来的遗命。要早晓得是如许,当初就不该让他活着分开都城!”
“顿时跟朕去榴花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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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臣曾听祖父说过,榴花峪龙池里有一种草药,是兽类的拯救良药,或答应以一试……”太医哆颤抖嗦的说。
“雪狐可好?”夏临渊问。
“中毒?”舒夜神采大变,一边往里走一边问,“到底如何回事?”
“相公,今晚妾身给你做莲花羹可好?”
“皇上,雪狐是中毒了。”太医说。
太医抖了一下,跪在地上:“皇上,臣已经极力了,这毒臣真的没法解啊!”
舒夜的神采敏捷惨白了下去:“朕号令你,必须救它!不然……”他紧咬住牙关,余下的话固然没有说出口,但威胁的意味十成十。
“朕返来了!”排闼进殿,舒夜一如既往喜气洋洋的打号召。
“是……”
“行,我替你盯着!”公子仪说,正说着,湖上游船已经缓缓驶来,郭香香立于船头,怀里抱了满满一捧荷花,语笑嫣然,“相公,你看都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