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角僧赞叹道:“施主神功妙极,公然是少有的豪杰豪杰。可你身具如此本领,恰好用来杀人作歹,工夫越高,风险越甚,老衲如本日不将你降服,只怕将来老衲大哥力弱,再也制不住你。”

陈登楼笑道:“鹏远兄弟、雪冰寒道长,你们江浔八友在江南大大驰名,大家都道你们技艺高强,但与周大侠、苏女侠比拟,天然是稍有不如了。”

众来宾见两人斗得惊天动地,互不相让,掌力朝四周八方涌来,有如暴风高文,只觉心惊胆战,纷繁朝角落撤退。周瀚海使出清闲宫的诸般上乘武学,一招一式皆挥洒灵动,兼具雄浑内力,威势惊人,斗到厥后,身上更是模糊红光明灭,恰是玄夜伏魔功第八层的境地。到此境地,他行动极快,前冲发展都如离弦之箭,世人目瞪口呆,只见面前红影闪动,绕着那黑衣老衲转动,却瞧不清周瀚海到了那边。

包德尔脸上变色,单膝跪地,大声道:“小人让陛下久等,罪该万死,但这路上诸般波折,实在身不由己,还望法王替小人在皇上面前多多讨情。”

鹿角僧见周瀚海结健结实挨了本身神拳,受伤极重,但竟然性命无碍,又是连连点头道:“施主体质惊人,但是练了甚么铁布衫般的硬气功么?”

周瀚海暗中低头沮丧,心下叫苦,但毕竟新婚燕尔,对娇妻心疼有加,强自平静,很快便谈笑如常。众来宾见没了热烈可瞧,绝望之余,又转头痛饮谈天,不住谈起方才插曲,仍止不住镇静之情。

周瀚海心中一凛,朝会堂门口望去,只见一名乌黑高瘦的老衲,身穿一身玄色陈旧僧袍。暴露颀长胳膊,徐行走了出去,那佛号天然是他收回。苍鹰瞧见此人,大惊失容,转过身来,拦在雪冰寒面前,心下谨慎防备,浑身充满气劲,以防他用狮吼神功袭来。

他以此与仇敌作战,常常击出第一拳,第二拳便能将仇敌击毙,很少有人能撑过三拳以上。当年对上尉劲等五大妙手,也在短短三招以内将仇敌杀死。现在这周瀚海孤身一人,竟能硬接本身三拳以上,已经是极其罕见的景象了。

周瀚海本来也不将仇敌放在心上,谁知斗了一百招以后,心中垂垂惊惧起来,只想:“这老头的武功,只怕比章斧山叔叔还要高强,世上竟有这等人物?我....我实在太粗心了!”此时悔怨莫及,想起几天前杀死袁谭以后,对劲失色,竟没有将众喽啰余孽赶尽扑灭,乃至于现在被这短长至极的敌手找上门来。

鹿角僧这套拳法,名曰“鹿野神拳”,招式毫不繁复,前前后后只要五招,当年释迦摩尼在鹿野苑收徒五人,传授佛法,宣教妙悟,这拳法也正应运而生。正因为这拳法招式简练,迎敌之时,诀窍全在于运力聚气的法门,每一拳击出,都有一往无前、恢弘壮烈的气势,要仇敌挡无可挡,退无可退,生无可恋,死无可避。

韩琼见这老衲面貌独特,似是天竺异客。却也并不熟谙,但瞧得出他内功深厚,非比平常,仓猝迎上前,问道:“这位大师,我们家正在办丧事,你既然来了,不如坐下吃些素酒素斋?只不知大师如何称呼?”

韩琼拱手道:“鄙人与鹿角大师素不了解,不知鹿角大师来此有何贵干?”

鹿角僧点点头道:“施主如此年青,功力倒也高超!老衲平生罕见!”踏上一步,又是一招直拳击出,拳力如无形兵刃,朝周瀚海疾飞而去。周瀚海没法闪避,丹田中内力涌动,又是双掌一挡,这一击打的周瀚海头晕耳鸣,身上红光闪了闪,变得虚无缥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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