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儿见状不忍,喊道:“皇上....”却听赵盛又道:“我虽立下狠誓,要将石豪派赶尽扑灭,但现在大恶伏法,残剩些无辜女子,我们侠义之辈,仁善为本,自不能难堪,将众女子交给有功诸将发落,但不成怠慢,需善待她们,大伙儿能够办到?”
众将瞧在眼里,都知这女子对赵盛有情,但她满门刚被赵盛屠灭,竟涓滴不怨赵盛,反而因相遇而喜,此女本性凉薄,直是骇人听闻。
馨儿走上一步,握住赵盛双手,赵盛见她红唇柔滑欲滴,心中一阵荡漾,几乎吻了上去。只听馨儿说道:“我在家中受尽欺负冷眼,早恨透了他们统统人....”小地牛喊道:“我娘与我一样,恨不得有人杀光石豪派的恶人!王子哥哥,你明天替我们做了件大功德。”馨儿摸摸儿子小脸,笑道:“你替我报仇雪耻,我感激不尽,怎会怨你怪你?”
赵盛想起两人那一夜缠绵,当真是平生罕见之乐,不免脸红心跳,口干舌燥,问道:“馨儿,我先前舍你而去,实为无法之举,现在我将石豪派剿除,你若要怨我,我也....”
张览越众而出,说道:“馨儿,你终究来到我身边啦。我这十多年来,每时每刻,都在胡想此事,本日终究得偿所愿了。”
张览长叹一声,咬紧牙关,一迈步,已到了大堂以外,立时无影无踪,苍鹰心想:“似他这等剑客,即便为情所困,一定会一世困扰,此事谁也帮不了他,唯有等他自解烦恼。”想起本身当年苦恋公主,又想起巍山痴缠轻衫,不免堵心不畅。
苍鹰虽昏倒不醒,但他胸中思路万千、骚动难理,飞蝇杀气腾腾,似随时要破壳而出,苍鹰苦苦压抑,反而更是艰苦,也不知折腾了多久,他蓦地惊醒,见躺在一张大床上,浑身大汗,气味不宁,如做了一夜恶梦普通。
世人又休整了三天,预备粮草、兵刃、产业、私财,筹办齐备,方才上路。(未完待续。)u
赵盛浅笑道:“你叫馨儿,是么?”
章斧山道:“皇上,此去云南,路途悠远,我们又无空智囊那般安排路程线路的本领,数千人浩大行军,更稀有百石牛跟从,非惹鞑子生疑不成。”
苍鹰则想:“那隐菩提从数年前便一向布局,便是为了磨练这小天子么?现在他口口声声说放手不管,但却又禁止我们谏言,莫非别有所图?我需弄清此人目标,找寻得胜之机。但留在小盛身边,必惹那妖仙防备,反而不妙,我先置之不睬,静观其变,方是上策。”
苍鹰吓了一跳,才知她毫不是隐菩提,赔笑道:“是,是。”好不轻易将她打发走了。跑出屋外,见日头高照,寨中并无非常。稍稍放心,却听隔间雪冰寒大呼道:“老娘有要事禀告皇上!”香儿嚷道:“别挡路啦,有不得了的大事!”
张览心中剧痛,退后几步,神情哀痛至极。苍鹰见他不幸,拍了拍他肩膀,传音说道:“大丈夫何患无妻?你若当真是藏剑冢的豪杰子,便打起精力来,莫要在她面前丢丑。”
苍鹰大声道:“皇上!”一边用力挥手。
他走上一座高楼,章斧山、张览两大妙手保护在旁,将那老妇也带了上来,赵盛取下那老妇口中塞布,大声道:“我曾许下信誉,若我从你们石豪派手中逃脱,定会带兵上山,屠尽你们这些罪大恶极之人,现在我已照办,你另有甚么话说?”
香儿说道:“师父,雪姐姐,皇上已全然变了模样,我们得奉告他后果结果,劝他转意转意。”
赵盛心想:“这女子对我情深意重,又与我一夜缠绵,我怎能丢弃她?我将她带回云南,娶她为妾,好生善待于她,这小地牛也定然更加忠心。”遂柔声道:“角儿,你先扶你娘下去安息吧,我必好生待她,毫不孤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