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
这老衲体内仿佛是没有任何法力颠簸,而方才,躬身一礼之时,那道浩大如海的灵压却让柳长生心头暗自惊慌,这道灵压之强,竟是让其体内真气的流转刹时慢了一倍,这一点,涂战做不到。
摆布张望,神识扫过,这四周没有街道,没有行人,唯有城墙之上有一队持戈卫士呆愣愣地望着几人。
“本来是静海大师!大师为了戋戋的香火之情,就要庇佑涂战,果然是深通佛门因果奥义,敢问大师,如果贫道向静云寺布施香火,是不是便能够去追杀涂战,便能够随便击杀瀚海宫弟子?”
这丹丸方一呈现,一股淡雅的药香就远远传来,这药香并不浓烈,却让人身心一畅,丹丸之上更是刹时腾起一团拳头般大小的灵光,灵光当中符文闪动,看起来非常不凡。
如此一来,洞冥真人反而不好再咄咄逼人,毕竟,这里是瀚海宫的地盘,而涂战一心要逃,即便他和柳长生联手,也一定能够追上并杀死涂战,而面前的这静云老衲,法力更是深不成测,话语说得客气,实则是帮定了涂战,并且这老衲也不是甚么好鸟,方才禁止他时放出的那道强大灵压,明显是让他知难而退。
他年青之时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本性,只是跟着光阴的磨砺,磨平了几分棱角,骨子里的桀骜却还仍然残存。
洞冥真人沉吟了半晌,回身就走。
洞冥真人目光直视老衲,言语当中却透着几分讽刺。
难不成,这老衲方才是从城外而来?还是一向在这城墙之上打坐歇息?
“两位施主襟怀大如海,阿弥陀佛!”
老衲低宣了一声佛号,双掌合十地施了一礼,回身冲着城墙的位置而去,身影一晃,落在了城墙之上,就在这城墙之上盘膝端坐,缓缓闭上了双目。
听到洞冥真人的威胁言语,老衲并没有任何怒意,反而是漂亮地淡淡一笑。
老衲缓缓说道,声音降落,再次冲着洞冥真人施了一礼。
洞冥真人倒提长剑,单掌一礼,高低打量着老衲。
此时现在,几十个大小宗门的元婴、金丹强者云集,一个措置不慎就会惹来费事和祸端,如果这里仅仅只要瀚海宫和天师府两大权势的弟子,兵戈相向也无所谓,而此时,无数双眼睛在盯着他,恰好涂战方才不管不顾自爆宝贝的行动惹人生厌,而洞冥真人的神通又远远强过了他,他只能是勉强责备。
这老衲,瘦的如同干柴普通,肌肤幽黑,一脸的皱纹,须眉乌黑,目光浑浊,老迈的仿佛连一阵风都能吹倒,没想到,就这么躬身一礼,却有一道浩大如海的强大灵压从天而降,监禁了周遭千丈空间,洞冥真人只感觉身周突然一紧,一座大山压在了身上普通,前冲的身影刹时慢了数倍。
看到此举,洞冥真人和柳长生面面相觑,暗自迷惑,莫非说,这老衲在担忧他们食言,要拦在这里制止他们追杀涂战?
“多谢两位敖道友为柳某作证!”
柳长生俄然传音说道。
柳长生伸手取过那颗丹丸,回身跟在了洞冥真人身后,心神所动,战甲、长棍扭曲变幻着化作光影,支出体内不见。
敖飞烟俄然插嘴说道,面沉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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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长生冲着敖飞烟、敖飞云姐弟二人远远地施了一礼,目光一样是落在了徐若愚身上,说道:“柳某想不出和涂战之间有甚么私家恩仇,一年前,瀚海宫已经诬告过柳某一次,这一次,涂战当着如此多人的面公开行凶,柳某想晓得,柳某如何获咎了瀚海宫,瀚海宫要接二连三地找柳某的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