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永离看着她灵韵流转的凤眸中闪动的泪花,顿时有些慌了,打趣开过了?
“夏侯永离,你再敢多说一个字,我们就和离!”德阳咬牙切齿,每一个字都仿佛从齿缝里蹦出来般。
德阳眨眨眼睛,迷惑的看着他,她不信他真如所说的那般,能乖乖的站在那儿等着她拿鞭子抽。
夏侯永离信步躲闪,那鞭子直接抽在一旁的花草上,把一朵小玫瑰抽得枝茎乱颤,花瓣纷繁的掉落,不消半晌就只剩个梗子,上边儿残存了两小片柔滑的小瓣,在风中不断的晃着。
“娘子可曾传闻过,打是亲、骂是爱?这众目睽睽的,娘子如此剖明心迹,为夫脸上虽增了光彩,就怕娘子面皮薄,过后不美意义,不如就此息怒,我们出去逛街吧?”夏侯永离还未说完,就赶紧闪身后退,直接向后飘了两丈远。
夏侯永离看着她眼泪汪汪的模样,一颗心早慌了,赶紧听话的站好,懊丧的道:“好,娘子命令要顺从,既然惹娘子活力了,本应领罚才是。”
说着,他果然站在那儿一动不动。
“你……”德阳被他气得没脾气了,的确就是死缠烂打、百无忌讳,厚脸皮!
这那里是筹算息事宁人,清楚是公开调情,越是如许,越是火上烧油,德阳本就红彤彤的俏脸儿顿时艳若火霞,一对水灵灵的凤眸瞬时喷火,她瞪眼夏侯永离,握着鞭子的手越来越紧。
夏侯永离脸上嘻笑还是,但也晓得德阳动了真怒,也不敢过分度,赶紧走上前,俯身看着德阳,谨慎翼翼的赔笑:“真活力啦?和你开打趣呢。”
德阳气得眼中泪花直打转,恶狠狠的抬眸瞪着他:“有这么开打趣的么?你也晓得众目睽睽,你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胡说,清楚就是欺负我!”
德阳扭开脸,伸手挥开他的手,怒意未消:“把爪子拿远点儿,谁准你脱手动脚的!”
“你若想我消气也简朴,站在这儿不准逃,我要狠狠抽你几鞭子!”德阳眸中含泪,楚楚不幸的瞪着他,眼底划过一抹滑头。
“茵茵,是我不对。我只是想带你出去转转,散散心,这些日子一向都过得担惊受怕,也是苦着你了。何况你身子骨弱,也需很多熬炼,这才用心气气你,不是真想欺负你,怎地还真活力了?”夏侯永离柔声说着,伸手悄悄擦拭着她眼角的泪花,一脸顾恤的神情,看得浩繁女子羡慕不已。
夏侯永离的手悬在空中,在世人看来应是难堪的,但他却毫无所觉,反而俯下身子,歪着脑袋去看德阳的小脸儿,温润的含笑道:“娘子就是生起气来,都是天下第一美人,为夫看了老是节制不住本身的‘爪子’。”
“啪!”
加上她一抬眸就看到他俊美的容颜,和一向挂在脸上如沐东风的笑意,倒也真气不下去了,特别那对灿烂流光的月眸,弯起来仿佛特别的惑人,仅看上一会儿就不由自主的消了气,令她也很有些无可何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