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陌也算看开了,德阳一句话就申明他们此生再无能够,何况她现在已有孕在身,想的看的全都是夏侯永离,加上即将前去瑾亲王的封地,唯有如何保存下去才是除却风花雪月所想之事,她现在的仇敌是秦子月,大商的天子!

南宫陌眸光微闪,随即哈哈大笑,隐去眼底微痛,他畅快的道:“我就是喜好与你说话,向来直率,哪怕把人往死里整,说出来的话仍然听着痛快!”

南宫陌见她可贵给他倒茶,便呵呵一笑,也不再陈情,只文雅的端起茶水,小口的饮啜:“有甚么设法就直说吧,如果能互惠互利自是最好。”

德阳皱了皱黛眉,水波盈盈的眸子瞪他一眼:“我自是要与他平生一世、白头到老的!”

他们在这茶馆三层说话,一来这茶馆是南宫家开的,二来他们大开着窗户,又在窗边谈天,倒显得光亮磊落,同时也防着偷听的人。

德阳见他深思,不由笑道:“你我能想到的事,你觉得东方青城想不到吗?他现在最想做的,恐怕就是在我达到他的封地前撤除我。”

南宫陌一惊,张口就道:“不成能,他实在很疼你。”

至于东方青城的为人,就算与德阳为仇,终归是大凰朝的王爷,大凰朝毁灭,他龟缩不出,可不代表他就怕了秦子月,应是不肯参与这些政事相争吧。

瑾亲王东方青城是皇后之子,就算阔别都城,给的封地也是最富庶的,以是此去南边,倒没甚么可担忧的。

“南宫陌,你当初参军,就是跟在东方青城的帐下,觉得我不晓得吗?”德阳嘲笑一声,“这些年,他虽神奥秘秘的不肯露面,但我不信你们之间没有联络,如果真是如此,你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无召回京吧?”

“这才是,如果无欲无求,我倒是不敢找上你了。”德阳笑得悠然,仿佛底子不懂南宫陌的情意般。

以是南宫陌才敢如此大胆的说出来。

说到这里,南宫陌顿了下,又解释一句:“真如刀子般,又痛又快!”

即使想偷听,也没地儿落脚,屋外四周都有人扼守,若想隔墙,这墙也非浅显的墙。南宫陌在设想上很故意得,这间茶馆看着浅显,实在与密室无异,就是窗口出来的声音,也传不出去!

南宫陌想到这儿,感觉本身很天真,东方青城是正统的凰朝血脉,又是嫡子,他是最有权力反商的旧朝皇族,秦子月防他防得最紧,此次把德阳送过来应当也是有其深意的,一个瑾亲王,一个端亲王,迟早都会为秦子月所除,不过是现在没腾脱手来施为罢了。

德阳笑了笑,亲手为他倒了杯茶,算是赔罪:“我此人对朋友可向来不亮刀子,除非把我逼急了,这性子你也不是不晓得,风俗就好。”

德阳只看着他,半晌不说话。

南宫陌张了张嘴,自知讲错,立即端了茶碗喝茶,心虚的不敢看她。

“此次是往南边去的,想来环境还好。”南宫陌想到她所去之地,还算放心。

“唉……”南宫陌叹了口气,无法的放下茶碗,“这是我最后的底盘,你又何需指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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