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野触及他下颌那处时,薛霁脑中快速闪过一个画面――她色胆包天,抬手挠了挠他的下巴。

车子停在灯火光辉的豪华旅店前,秦亦沉下车,朝薛霁伸手。

回到住处,薛霁回想起这一天跌宕起伏的经历,俄然有种不实在感,仿佛做了一场梦。

秦亦沉看她半晌,抬手捏了捏她的下巴,降落的嗓音里模糊透出一丝宠溺:“好好坐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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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亦沉将面前的她同昨夜醉酒后的形象做了个对比,不着陈迹地勾了勾唇:“酒醒了?”

“那……你感觉我今后会不会成为百姓女神?”

“哎,早晨要不要来我这里庆贺一下?”

“薛蜜斯吗?”秋姨瞥见门口的薛霁,暖和笑道,想必是秦亦沉提早打过号召。

薛霁哈腰出来,非常天然地挽上秦亦沉的手臂,款款往旅店内走。

如许的颜值,即便在美人扎堆的文娱圈,也充足抢眼。

好想打人如何办?

看到薛霁的时候,秦亦沉的目光顿了顿。

秋姨请她进屋,边领着她往客堂走边悄悄打量着她,眼中的猎奇神采如何也讳饰不住。

本日的薛霁没有像之前那样用心低调扮丑,穿戴一袭素净的红色礼裙,化了精美的妆容,她的长相本就是偏明艳大气的范例,身材又高挑,如许一打扮,整小我看起来光彩夺目,既清纯又娇媚。

那些恍惚的画面,比如黏在他怀里胡作非为,胆小包天用手挠他的下巴……都不是做梦,是真的……

两人长相出挑,俊男美女站在一处,画风调和,仿佛一对璧人。

薛霁脑袋一懵, 板滞地瞪大眼:不是吧?她的酒品已经差成这个模样了吗?

秦亦沉眼底添了一丝兴味,这女人倒是不傻,没有一叶障目,只看得见面前风景。

秦亦沉抬眼,看向劈面规端方矩坐着的薛霁,纤腰细腿,明眸朱唇,含笑盈盈,一眼望去,确切是个端庄矜持的美人――如果没有昨夜的赋性透露的话。

这轻飘飘的一问,在薛霁听来却如同雷霆重击,好不轻易调剂好的心态刹时又崩了――

温热的气味在耳畔挑逗着,秦亦沉侧眸,对上一双含笑的眼。

盛妍本来还在为她担忧,听完她的话,也有些懵。

门铃叮咚,很快有人过来开门。

瞥见秦亦沉身后那辆熟谙的保时捷,薛霁不由问道:“车修好了?”

听到这句,秦亦沉终究向她投去了一瞥,但是却并未答复。

仿佛是――

薛霁人逢丧事精力爽,完整没把这些放在心上,每天自我乐呵着,小日子过得非常舒畅。

薛霁沉默了一下,没有否定:“我已经跟他结了怨,即便留下来,能得一时的风景,也得防着他暗里抨击,到时候说不定还会给你添费事……与其整天提心吊胆,倒不如干清干净断掉,我又不是没手没脚,离了这里就活不成了。大不了重新开端,就当磨炼演技。”

“薛蜜斯稍等,二公子在书房。”秋姨请薛霁在客堂坐下,终究收回猎奇的目光,回身去了书房。

这场戏演得也太值了吧?她俄然有点悔怨吐槽他抠门了。

薛霁被他看得有点不安闲,稍稍避开了他的视野,问道:“有甚么不当吗?”

“不记得了……”秦亦沉仿佛想到了甚么画面,唇角弧度深了深,“我劝你,今后还是少喝点酒,特别在不熟谙的人面前。”

她顿了顿:“从专业角度来讲,你方才那叫……接不住戏。”

网上的高潮来得快去得也快,没过两天,薛霁再次成了被忘记的十八线过气小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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