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楚国多年纷争,百姓流浪,重言受封于此,难以掌兵,别的其座下将士全数闭幕,待重言得楚王印时,子玉前去规劝,摸索其意,如此方可无忧也。”陆言缓缓的说道。
刘邦听罢,略微摆手,“公知其一,不知其二也,夫运筹帷幄当中,决胜千里以外,吾不如子房;镇国度,抚百姓,给饷馈,不断粮道,吾不如萧何;连百万之众,战必胜,攻必取,吾不如韩信;荐人才,顾大局,游说中原,使诸王不战而降,吾不如子玉,诸如各位,皆人才也,能为朕所用,以是得天下也,项羽有一范增,不得而用,故而失天下也。”
“陛下,子玉已将平南侯兵力消弭,难不成还是放心不下,欲要行弓藏狗烹之事?”张良亦是短促的说道。
三人谈笑半晌,刘邦神采略微庄严,“子玉,今天下已定,除了南越、匈奴,四海无扰,然贵爵亦在,其心难测啊。”
汉营当中,刘邦等人显得非常焦急,俗话说擒贼先擒王,今楚军虽败,若不擒住项羽,此克服败将无任何的意义。
“今天下既定,韩信就国,若朕心稍纵,此子不免不会背叛,前时,败北项羽之日,朕曾问于韩信,可带兵多少?他竟说,多多益善!”
果不到半晌,众将簇拥将项羽的首级献于刘邦,只见那霸王头颅,脸孔入生,只不过眼睛微闭罢了。
张良在旁略微抿口温茶,“陛下可称呼子玉,那子房也称呼子玉,省的冷淡。”
刘邦心中天然也想称帝,但是古来有德者称帝必有三让,刘邦见几人如此,很有些谦善的说道:“吾闻帝,乃贤者也,空言虚语,非所守也,吾不敢当帝位。”
就在世人等候之时,火线忽有战报传来,说是项羽已经于乌江自刎,吕马童正带着项羽的首级赶往汉营,刘邦闻之大喜。
刘邦紧接着又让了几次,方才点头说道:“诸君如此坦诚,朕无所辞,称帝便可,如有他举,诸君可免。”
“何解?”
张良与陆言相视一眼,却不晓得如何开口,沉吟很久,陆言方才说道:“今天下虽定,却未受封诸将,子玉觉得可在此做文章。”
“侯爷,你可知独留汝和子房何事?”刘邦神采非常淡然的说道。
想来当初项伯固然身在楚营,但是也常常帮忙刘邦,特别鸿门,乃是大恩,是以刘邦封项伯为射阳侯,赐姓为刘。
“自重言受封齐地以来,百姓安宁,其镇民之意已经完成,陛下可篡夺其齐王印,受封与楚国。”
摆布闻言,遂将项羽首级取下,又将诸人封为诸侯,于乌江立庙,命本地百姓四时供奉,享用人间百姓朝拜。
“今群臣欲尊朕为天子,为生民主,乃于楚汉六年正月甲午日,告祭六合,即天子位于汜水之阳,定天下,号曰大汉!改楚汉六年,为汉六年。”
刘邦居于首位,摆布皆在,酒过三巡,刘邦表情大好,遂向着殿中问道:“诸位可知,吾为何可得帝位,而项籍不得,固然畅所欲言,莫要隐晦。”
王陵在旁,略微抿口清酒,缓缓说道:“陛命令人攻城略地,奖惩清楚,用人有度,而项羽嫉贤妒能,有功者害之,克服不予人功,得地不予人利,此以是落空天下也。”
时至半夜,诸将方才各自散去,刘邦却独留陆言与张良尔,还未待陆言开口,刘邦便已经屏退摆布。
刘邦略微感喟一声,“朕何曾思疑过子玉,朕心忧愁尔,唯有韩信,当初借助出兵之事,加封齐王,掌兵数十万,此乃忧患也。”
定陶行宫中,陆言与张良遂商讨道:“今天下计定,岂可共王,应称帝而挟制诸王也,以免今后生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