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除了这个字,墨诨说不出其他的话。
到了这个境地,除了认错认罪还能如何?这个亏吴海就是不想咽也得咽下去。
吴海面上一副我错了快给我降罪的模样,心中却想得是过几日如何借由墨睿一事将此局给扳过来,到时候即便是清算不了穆鹏和木槿,清算那墨筵还不是动动嘴的事。
墨筵这状告得是规端方矩,倒是字字扎心,那结果一点也不比木槿和穆鹏的差,更是趁便报了一下上一次被人指着鼻子骂如何教儿子的仇,的确不要太爽。
“宣淮南王觐见。”于数大声号令。
然这还是不是结束,因为……
“臣状告吴国公之女唾骂臣媳,此事本该由臣子前来,但臣子外出不在,只能由臣来状告。木槿乃我淮南王府之人,虽未婚嫁倒是陛下金口玉言赐婚,那就已经是我淮南王府之人,然吴国公之女却当众唾骂,歪曲臣媳明净,一个女子的明净岂能容别人随便玷辱,且不说臣媳对两国和谈的进献与功绩,就说臣媳在虎帐当中一向都由臣子相陪,清不明净臣子最是晓得,岂容别人质疑歪曲,臣要求陛下为臣做主,帮臣问问吴国公是如何教出此等是非不分倒置吵嘴满口肮脏的女儿的。”
“臣墨筵要求陛下觐见。”
吴海被木槿与穆鹏这般轮番一轰炸整小我都有些傻了,脑筋完整一片空缺,底子就不晓得该如何接话。
当下,淮南王大步走了出去,目不斜视的那一种,一出去看都不看站在御书房内的三人一眼,直接走到御案正中心对着墨诨规端方矩的膜拜了下去。
穆鹏一脸的不屑。
三对一吴海妥妥的完败。
之乎者也的奏折穆鹏不会,但是论吵架除了输给过自家阿谁混小子门徒以外就没输过谁,他这嘴皮子可早就被家里那混小子门徒气得给练出来了。
穆鹏骂爽了,这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对着上方的帝王哭喊道:“陛下,臣求陛下给臣做主啊!臣好不轻易找回了这么一个孙女,臣轻易吗?在臣的眼皮子底下小孙女都让给欺负了,这让臣死了如何去见老婆子和大儿大儿媳,臣死都死不平稳,陛下……”
每次穆鹏将死去的穆家两子提出来的时候,墨诨就那一个头疼,这完整就是一个会恶棍到底的信号。
本想来一个先发制人,倒是只开了一个头,前面直接被人碾压得连呼吸的氛围都不剩了。
“臣有罪,臣教女无方,臣领罚。”
这是又来了一个的节拍,还是一个不能不见的节拍。
“还甚么上阵父子兵,由老子照着,那么些年不过就混了一个千户,妒忌直说,不要小肚鸡肠的背后诽谤人,如何,欺负我孙半子不在是不是?老子的孙女就算混迹虎帐,那也嫁了这鄢陵城内很多女子想要嫁的男儿,嫁了那疆场上的豪杰,想要诽谤老子的孙女,先让你女儿嫁个比老子孙半子优良的男儿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