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季歌乐瞪大眼睛,如何又胡了?

“对啊,你们看!”

顾唯深偏过甚,微醺的眸子里闪着令人沉迷的光,“还没玩够?”

唔!

他挑了挑眉,薄唇压在她的耳边,“好啊,回家我陪你渐渐玩。”

这局燕南淳先赢,遵循端方其他三人都要喝酒。袁谈酒量非常好,一杯红酒在他眼中压根甚么都不算。

那边袁谈微微一笑,道:“三哥,今晚筹马如何算?还要猜词吗?”

燕南淳憋不住笑出声,由他一挑头,几人都在笑。季歌乐脸颊越来越热,脑袋都快埋到胸前。

“给我。”

“来吧,轮到你们喝酒。”

只可惜,男人并没给她抵挡的余地。顾唯深掌心落在她肩膀轻拍,催促她抓拍。

大师或笑或脸红害臊,只要顾唯深神采自如,仿佛前次那场令人咋舌的猜词游戏,他不是配角。

“三少……”季歌乐有些讶异的看着他,顾唯深低下头,恰都雅到她敞亮的黑眸中明灭的光影,“持续。”

牌局再次开端,季歌乐瞥眼放在边上的阿谁空酒杯,心中一暖。

“季蜜斯,如果遵循你的程度打下去,是不是想要我喝到酒精中毒?”

愿赌伏输,男人们只能将酒都干了。

“碰!”

“……”

持续胡了几把小牌,大师都暗自较量起来。季歌乐伸手摸了摸手里的牌,俄然瞪大眼睛看向身后的男人,“我是不是胡了?”

第一局牌很快结束,燕南淳推倒本身面前那副牌的时候,的确笑的嘴巴都合不拢。

“少废话。”顾唯深抽出一支烟点上,“从速抓牌。”

闻言,办事生去前台查过,然后答复:“虞大少已经走了。”

“走了?”虞宛看眼时候,不由皱皱眉,她刚才和朋友多聊了一会儿天,没想到大哥已经走了。

剩下季歌乐面前那杯酒,她握着酒杯,眼神动了动。这才第一局罢了,前面还不晓得有多少局?

暖箱中的狗狗压根没有展开眼睛的迹象,呼哧呼哧睡得苦涩。

“胡的甚么?”

“三哥心疼了吧!”

“呃……”季歌乐深吸口气,她不善于应酬,天然打牌喝酒这些事也都不在行。

袁谈嘴里含着的那口茶也喷出去,“甚么?她胡了十三幺?!”

看到季歌乐的神采,大师心中都已经稀有了。燕南淳一下子来了精力,叫着让人上牌。

包厢内温度很高,顾唯深上身只穿件红色衬衫,薄弱的衣料下,他身材的温度仿佛通报到她身上,季歌乐只感觉满身开端发热,就连手指尖都热起来。

顾唯深耸耸肩,“端方是我定的。”

“别动。”

顾锐站在边上,听着他们的话,又想起前次猜词的阿谁场面,嘴角都跟着勾了勾。

男人俄然开了口,几人纷繁挑眉看过来,“真要玩这个?”

就是因为他说教她,她才更严峻。谁晓得他是不是真的教,前两次玩牌她输的但是一塌胡涂。

“是吗?”顾唯深抬手摸了摸下巴,转而看眼身边的人,“燕小六,信不信今晚她都能截你胡?”

顾唯深俯下脸,说话时喷出的热气悄悄拂过她的耳垂,“这张东风不能打,刚不是教过你的,嗯?”

“三哥,你们输了。”

“哦。”她听话的摸上三万,丢出去。

再次开端新的牌局,季歌乐伸手抓牌,手肘不经意间磨蹭过男人坚固的胸肌。

包厢门前,虞宛妆容精美的脸颊渐突变的惨白。她目光轻抬,便能看到顾唯深现在正低着头,目光和顺的看向他怀里的人。

“这就走了?”季歌乐蹙起眉,她方才赢了一把,这会儿兴趣正高涨,“再玩一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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