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微微一用力,肚子都会再次像刀剜一边的疼。

“啊――?”

他的大手还抓着她的手腕,非常用力,易湛童都不晓得是要打动害臊还是骂他mmp,不懂怜香惜玉!

多难堪啊。

祁行岩语气的确堪比入春暖风,和顺至极,“你别动,一会我去洗,好吗?”

而易湛童,却双腿跨坐在他的腰间,头撞在他坚固的胸膛上,清秀的两道眉当即因为疼痛皱了起来。

易湛童恹恹的垂下头,下一秒直接被男人抱回寝室。

祁行岩低头,降落开口:“抱紧。”

被他瞥见,这如何好?

卧槽!

“你都晓得了?”

男人闪过一声沉重的闷哼,抬眸看她,“你要干甚么?”

“帮你洗衣服。”

祁行岩的双眸一眯,闪过一抹寒光,手臂伸长,直接抄过她的腰,借力,一个反转。

随后她才反应过来,他要开门,手上会使不上力。

他么的,他的胸是钢锻造的,的确如铜墙铁壁,身材硬邦邦的,到处都是透着力量的味道。

这个狭小的空间只剩下他们两小我。

她开口,“能够放我下来的。”

她拖着法度从坐着他的腹部分开的时候,眼神淡淡瞥了瞥。

她微微凝眉,仿佛,他的大腿比腹部都硬……

易湛童惊诧。

她都不晓得就连她留在坐椅上的血迹都还是他拿毛巾掠过的呢。

祁行岩但是个夙来洁癖深重的男人!

“好痛――”

公寓的门俄然开了,她猝不及防的就要倒下去。

他吞咽了一口口水,从地板上坐起,易湛童主动滑落坐到他的大腿上。

祁行岩点点头:“我都看到了。”

祁行岩再次难受,人生第一次,真逼真切的感遭到了一抹没法禁止的打动!

她扭着腰,不断地动着,祁行岩似是发明了甚么奇妙的东西。

也都是她的佳构。

易湛童还在愣怔中。

男人拧紧眉心,所是谛听,他声音有些微哑,带着警告意味:“别动……”

易湛童松开解他衣服的手。

头痛,肚子痛。

易湛童只想将他衬衫脱下来,哪管的了其他,他不让动,她更焦心。

她竟然把他的白衬衫上沾上血迹了,另有……西装裤拉链的位置……

两人面劈面。

幸亏现在都在上课,一起上也没遇见熟人。

这会,易湛童闷着脑袋不说了话。

祁行岩拿钥匙开门,易湛童俄然肚子一阵抽疼,蓦地一下子,手指钳制他脖颈的力道就松了松。

“扑通――”

易湛童忍着痛,二话不说,皱着一张清秀的脸,持续坐上去,伸手就脱身下被压的男人的衣服。

他真没法忍耐了。

内心暗骂一声。

翻出她的换洗衣服,“把脏衣服脱下,我去给你洗掉。”

他的后背直接撞到地板上,祁行岩拧紧眉心,闷哼了一声。

身材的某个部位,貌似有些纤细的窜改,有些难受……

又当即坐上去。

祁行岩的黑眸当即划过一抹不悦,挑着薄唇:“放你下来再给我晕一次?”

公寓门口。

祁行岩微微昂首,扶着少女软弱有力的胳膊坐了起来,他的长腿直接将公寓的门勾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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