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是为杀她而来,那这刺客要杀的,是谁?现在这屋子里只要两人,不杀花遥,那要取之性命的,便只要……
靖榕摇点头,便是说道:“你若死在宫外,那可推说是胡国敌兵,江湖权势,可你一入宫中,这能杀你的,却只要一种人,他杀了你――不管是否被东窗事发,都是一袭马脚,一袭败笔,想来,没有人会这么蠢……”靖榕将刺杀之事阐发后,花遥心中唯有一个设法:当年未入宫中,想来是这一辈子做的最对的事情了。
措置尸身的事情,天然交给了千缕,千缕将尸身了搬出去,这黑衣人比千缕大了一半,可千缕将尸身拿在手上却毫不吃力。
“那你感觉,此人是谁所指派?”
“你可想过是谁要刺杀我们?”靖榕开口问道。
“此人倒是奇特。”听完靖榕故过后,花遥只用这两个字来评价欧阳素问此人,而她亦是不很体味为何欧阳素问会如此作为,实在这欧阳素问所为所谓,如果用四个字来描述,那便是好处熏心,如果用两个字来描述,那便是权势,若用一个字来描述,那便是妒。
故而此时靖榕所想,倒是半分不差。
靖榕与花遥对坐,两人沉默不语,倒是一类别样氛围伸展开来……
“你如偶然候伤感,倒不如找出是谁将他派来,到时候找出真凶,一报还一报,也是不迟。”靖榕说此话之时,冷酷之极,倒是一席话说出,让花遥茅塞顿开。
是了,哀痛、无何如用,如果怜悯他不幸,却不做甚么,反倒是这世上最无用的事情了。
可为何欧阳素问恰好针对陆靖榕,却不针对文音呢?文音天真,又是心下无垢,如许的人,便是暗中暗害于她,许是她死了也一定会晓得启事为何,只是那文音却偏得陆靖榕、宸妃庇佑……宸妃虽未明说,可那态度倒是统统人都晓得的。
要杀一个身为朱紫的陆靖榕轻易,可要杀一个身为贵妃二十载的宸妃又何其之难,这欧阳素问如何会舍易取难,而去触那宸妃虎须。
――她作为一个医者,竟是任由伤患在本身面前死去。
一个妒字,便算是这一系列事情统统的源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