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草一会就浇完了,兔子也喂了水,安安设下竹筒扬着眉,“今后,你不准给花儿们浇水,这活,得留着我来干。”
“哦。不是。我是说,不消了,一点小伤,没事的。”
当代的家庭都有小药箱,她也得备些,之前是没前提,现在有钱了早该想到才是,安安非常烦恼的模样,张康平看着她笑得暖洋洋的,她用手指戳了戳笑她的张康平。
万一张康平浇了水她又来浇,浇多了淹死了如何办?
“我不怕。”
那伤口,还不小,她顿时有些心疼,“这是如何弄的?”
“别把本身身材不当回事。”
安安笑斥他后不再理睬,只将带着花瓣的手指浸在水中,然后用心专意的浇起了花。
安安信已为真。
“不是打猪草割伤的?”
手背越来越炽热,张康平忙收回击点头,“不是。”
她浇到哪,张狗蛋就跟到哪,不是帮她清算浇过的花草,就是帮安安的竹筒里加水,再不就是按安安批示的,调剂花的位置,共同默契,很有点妇唱夫随的味道。
说着上前拉着他的手检察,俄然想起昨晚的事,眉心一皱,问:“是不是明天元娘将你弄伤的?”
那是个土色土香的竹筒壶,看着就晓得是新制的,上面留了一个小孔,水中孔中流出,未几很多,正合适灌溉花草,安安赏识的打量了一眼才接过来,扫眼这才看到张康平局背上的伤口。
畴前他就算是快死了,那些所谓的亲人都没有一句问候的话,现在只是一点小伤罢了,就让她如此这般,张康平只感觉就是为了她死都值了。
昂首瞥见院子角落的,那两捆猪草,嗔斥的说道,“是不是打猪草的时候不谨慎割到的?早让你不要再帮我割猪草了,你就是不听,早晨没有睡,天还没亮你又去割猪草不割到手才是怪,我前次给你的药呢,另有吗,要不要找个大夫帮你瞧瞧,发炎了就不好了。”
张康平笑看着她,自但是然的,将水壶递给她。
“憨人。”
张康平瞎着眼睛说瞎话,他那里擦药了,前次的药除开之前安安给他用过一次,他再没用过,那是她第一次送他的东西,拯救用的,他舍不得用的。
“不可,下次我得给你买点伤药啊风寒药啊白酒啊备在家里。”
昨晚太黑,她慌慌的,拉着张康平分开,张康平受了伤没有吭声,她便也没有发明张康平的手受伤。
“没事就好,下次谨慎点听到没。”
“嗯。”
“真的没事。前次的药还没有效完,我擦了点,还挺有效的。”
“笑甚么笑,傻子一样。还好是打猪草割伤的,如果你的手是那天早晨被那小贱人的刀给划伤的,只怕那小贱人识出你来,晓得你们走得近,只不定又得有甚么恶毒的后招。”
安安这么说,是因为她浇花要做尝试。
少女指尖划过手背,张康平只觉心蓦地跳得短长,红了耳根倒是摇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