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娘无法地看着他,对于为了对付不得不喝酒的他一点也没有脾气,她上前去擦了擦他额头上的细汗,柔声说道:“我让人去给你端醒酒茶了,一会儿喝了沐浴后便好好睡一觉。”
南苍术心疼她,趁着她在他身上打皂粉的时候伸舌舔去她脸上的汗珠,跟着撑着爪子就要起来。
只是她才刚给他解衣服扣子解了几颗,面前俄然就闪过了一道白光,紧接着那里另有她家夫君的影子。
身形庞大的白虎趴在地上,下巴放在两只前爪之间,尾巴一摇一晃的,看上去有气有力。
南苍术爱极了她现在这羞怯模样,但无法的是现在别说他故意有力,就是小老婆的身材环境也由不得他乱来。
“夫人和我一起。”
南苍术看出她的心机,内心震惊得紧,下一刻不等锦娘反应就当着她的面化成了人形,赤条条的他让锦娘立马捂住了双眼。
南苍术看小老婆满脸红霞,心动的很,何如本身现在却不能做甚么,无法之下只好吃力地站起来跟在锦娘前面,然后一到混堂边就又趴了下来。
南苍术化了原身,不消保持人形的他复苏了很多,只见他甩了甩头,一只爪子挠了挠耳朵,再抬眼看向锦娘,道:“对不住丫头,得费事你了。”
本日他喝得实在有些多了,现在腿脚都使不上劲。
这模样像甚么话……
淡淡的酒香异化着他身上的那不该属于这个季候的婢女,熏红了锦娘的脸,想到内里另有人,锦娘一脸不安闲地挣扎着要下来,“你先让我下来,我才好让人去筹办。”
锦娘个头本来就小,扶着又高又壮的人本来就很吃力了,但他本人仿佛一点都没成心识到,脚下打结,手上还不循分,就是要抱着锦娘亲,锦娘抬脚就踩到了他的脚上,刚好让他倒在了床上。
没了方才的恍忽,锦娘看着他现在的这张脸便想起刚才那耍赖的人,有些发笑,倒是低头红着脸在他那圆圆的脑袋上亲了亲,说:“给夫君沐浴,一点都不费事。”
话说完,也不等锦娘说话直接就抱着人往锦和宫的浴房去。
“你把稳点!”
他如何能够醉呢?
“才不累,”锦娘没等他把话说完就用力把虎身往下压,红着脸心道:只如果和他在一起,不管做甚么她都不会累。
就晓得说这些,也不知跟谁学的,在村里的时候怎的不见他这般会说话,跟个木头似的。
锦娘寻了小凳子过来坐白虎边上,然后用瓢从混堂里舀水将他身上的毛打湿,因着他的体型比较大,要将身上都弄湿还是的花一点儿时候,不一会儿锦娘的额上就开端冒汗了。
南苍术咬着锦娘脖子上的肉,一点一点的,没有昂首就说:“我没醉。”
说完,作势就要往下跳,锦娘见状忙把他的脖子给抱住,瘪嘴说:“人家就喜好给你洗,夫君但是嫌弃我洗得不好?”
锦娘拗不过他,只好红着脸任由他抱着去,到了浴房后锦娘担忧他会在不重视的环境下就现出虎身,因而在人将热水放好,东西筹办好后就把人给屏退了,和之前一样本身做起了服侍他沐浴的活儿。
锦娘蹲下,摸上了他背上那顺滑的毛,轻声说道:“还说没醉,你本身看看。”
锦娘内心天然震惊,但也不能由着人就这么不管不顾内里的人,因而从速轻哄道:“没有那里不舒畅,已经不痛了,你快去沐浴。”
锦娘目送那道背影垂垂远去,直到转弯看不到人了才回身回了锦和宫。
“夫君,你喝醉了。”扭头,锦娘推开把脑袋凑过来的人,非常无法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