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这么不讲理……”白老爷子气的头疼,“不成能的,先不说老三家管不了这事儿,就是能管我也不会让他管,这个刘片遇,就是他来到十里铺,鼓动你出去的,当时还跟我包管就是带你出去逛一逛,买点东西。谁晓得他把你个带到老三铺子那边了,现在又惹出了那么多的事情,他刘片遇责无旁贷。”
白老爷子不敢出门,但是不管他跑院子里阿谁角落蹲着,都能听到刘氏的尖叫,这让他沉闷不已。
白家现在状况很不好,刘氏缺了个门牙,躺在床上不能下来,白川穹断了一个胳膊一个腿,现在每天歪着脑袋躺着养伤,老三又分出去了,家里现在也就只要老迈和老二这两个劳力了。
“咋了咋了,你也不看看村里如何说你的,那么大年纪了还坏了名声,除了村西头的赵老太太,也就只要你了,你莫非感觉很名誉吗?”白老爷子因为不欢畅,说话语气重了两分。
“好了好了,别提你爹了,都死了多少年了。”白老爷子心中又不快了起来,“孩子凭啥救你,还不是因为你担了个生身之母的名头,再瞧瞧你干的那些事儿。一个当娘的会上门毁了儿子的买卖?砸了儿子的铺子?一个当娘的会不分青红皂白跟儿媳妇抢东西?你一大把年纪了,还要跟儿媳妇争宠,你羞不羞?”
“我消停,我为啥消停,你们晓得我受了啥苦了吗?老三阿谁没心没肺的东西,看着我被那些人给拉走啊,我是他娘啊,他狠心看着我被拉走……你们知不晓得……”提及这些,许是心中还残留着当时的惊骇,刘氏大哭了起来。
一个村里,就没有甚么东西能成为奥妙。
白川羌望着白老爷子的背影,有些心虚的低下了头。
但是现在,刘氏的名声可谓是臭了个完整。
再加上有人看到了出云镇上闹腾的那一幕,返来一鼓吹,第二天,刘氏的所作所为就在十里铺村传开了。
白老爷子叹了口气,声音缓了很多,“你觉得为甚么人家衙差大人会放了你?还不是因为老三一家下跪求了情,你就别在这里骂了,要不是老三一家,你现在还在大牢里蹲着呢。”
白老爷子那么夺目的一小我,不会听不明白白川羌话里的意义。
做梦!
可刘氏还是不肯消停,睡了一夜以后,精力头返来了,就在东屋里拍着大腿发脾气,“都是些看狼心狗肺的东西,看着我不利,你们都顺心快意了,哪天我死了你们更舒坦是不是,老三坏了心肺,你们也都坏了,他们爱咋说我咋就咋,我一个当娘的,辛辛苦苦把儿子拉拔大,那买了好东西不该该先给我吗?凭啥给吴老赖的闺女啊,她算个老几,我向来就没认过这个儿媳妇,跟她爹一个德行,就晓得吸我儿子的血。哎哟哟,那五两银子的簪子啊,就被她给骗到了手……”
白老爷子如有所思的听完,沉默了半晌,点了点头,“你如果感觉差不离,你就去做好了。”
听到“大牢”这两个字,刘氏的哭声顿了一下,有些不欢畅的道,“我是他娘,他救我不是应当的么,再说了,要不是他,我能被那些衙差给拉走?也就是现在,那甚么甚么县丞的外甥能在我跟前抖威风,这如果我爹还活着的时候……”
东屋那边持续传来刘氏高亢的叫声,白老爷子听到烦心,最后干脆出了堂屋,到院子里逛逛转转,刚好瞧见了白川羌从内里风尘仆仆的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