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瞒老先生,我家住的处所间隔县城有些远,来一趟起码要半天的时候。家中草药是很多,我们却只能每十天过来送一次药材。”
“公子可否包管其他药材也都和这些质量一样?”放动手中最后一种药材,李大夫当真问道。
你们这些药材不错,如果今后也能做到如此质量,老夫非常情愿和你们合作,你们还是先说说家里长辈心底的代价吧!”
顾紫蒨和周斓山不过是第二次来县城,在这里也没有一个熟谙的人,一时候又想不起那人是谁,也就没将对方放在心上,叮咛杨叔赶着马车回了堆栈。
说完,老大夫拿过一旁用来写药方的纸笔开端低头写字。
晓得对方是在当真思虑和本身合作的事,顾紫蒨并未出声打搅,而是和周斓山一起悄悄等候着对方的思虑成果。
“公子这些药材确切不错,代价也算公道,就不知你们每种药材都有多少?”
到现在我这里连个采药的人都没有,只能让部下小门徒一偶然候去山里挖药材。很多时候我们这里有的药材,就顺手给病人带归去,没有的只能再写一张方剂让他们去其他药铺采办。”
“多谢老先生照实相告,我们兄弟这就回堆栈去拿药材。”
李大夫接过药单,细心看过上面的药材名和代价后,重新将药单还给顾紫蒨。
老大夫哈哈一笑,表情大好道:“公子年纪不大却有如此气度和聪明,能和你合作是老夫的荣幸。”
听到李大夫的话,顾紫蒨浅笑着将方才给老大夫看的那张药材单递给李大夫。
说完,顾紫蒨和周斓山再次向老大夫作了一揖,这才带着本身方才带来的那些药材样本分开药铺。
说完,顾紫蒨收起药方,和周斓山一同向老大夫告别。
小六不说顾紫蒨和周斓山也已经猜到对方的身份,小六的声音一落下,两人同时向李大夫拱手施礼。
“好,归去后我们兄弟遵循这张药方上的要求将药材全都称好后,如果时候还早就给你送过来,如果太晚了,我们就明天再过来。”顾紫蒨看了周斓山一眼,浅笑道。
“哈哈哈……”
“老先生请过目。”
“公子家的长辈想得很细心,代价也定得很公道,只是不知公子家里有多少草药,又每月何时过来送货?”
半晌以后,老大夫悄悄吐掉口中药材碎末,并且将方才翻开的那种药材重新包好放在一旁。
“是的!”李大夫浅笑着点了点头,“不知公子的这些药材质量如何?代价多少?”
“公子连老夫的姓氏都没问过,就放心将如此的药材赊给我?”老大夫起家,当真问道。
顾紫蒨坐在一旁看着老大夫,一笔一画当真写着各种药名和所需的重量,嘴角忍不住上扬。
看着顾紫蒨自傲的笑容,李大夫细心将布袋里统统药材样本全数查抄了一遍。
不等李大夫的话说完,顾紫蒨笑着将装着各种药材样本的袋子递到李大夫面前。
“老先生的意义是让我们降落药材的代价,将送货量再多一些,对吗?”顾紫蒨浅笑问道。
“求之不得!”李大夫浅笑着应了一声,领着小六跟在顾紫蒨和周斓山身后向堆栈里走去。
随后,老大夫一一将顾紫蒨带来的这些药材全数查抄了一遍。
“公然甚么都瞒不过老先生,家中长辈怕我们年青,记不得这些药材的名字和代价,临出门的时候让我全都记在一张纸上了。”
“李大夫太客气了,是我们兄弟去的时候不对。”
说着话,顾紫蒨从怀中拿出一张写满笔墨的纸张,递到老大夫面前。
听到顾紫蒨的话,老大夫并没直接说出本身心底的价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