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眯着眸子子瞪了非白三秒钟,从速再将目光转到雪仗场上,却见齐放一记大雪球,正中青媚的脸,青媚捂着眼蹲了下来。打雪仗最忌打人眼睛,能够小放也担忧别真把青媚的眼睛给伤了,便谨慎翼翼地走畴昔,担忧地问她,不想青媚一下子从怀中拿出一个大雪团用双手扑在小放的脸上,青媚仰天大笑,“擒贼先擒王,快给十两银子。”
到底最后没忍住,就着他的银盏偷抿了一小口,他宠溺地默许着,只是一个劲地看着我含笑。嗯,的确不错,到底是十年陈酿,酒劲儿真足,精力便觉微漾,非白不让我喝还是有事理的。
她的人马也跟着放声大笑,皆说齐放那队人马输了,讨要十两银子。楼上非白笑看我,点动手指算输了多少。齐放的步队天然虎着脸,但是看着齐放那狼狈样却也忍不住大笑出声。
我怕齐放把青媚打伤了,毕竟是女孩子,不想非白端着酒盏,拉着我笑道:“你可晓得狗拿耗子,前面如何说的?”
齐放抹了一脸雪,板着脸说了一句,估计又是表示对迎娶她不满,骂她常日妒悍成性、不尊夫婿之类的,归普通日里他们两个来来去去也就这一句话,结婚大半年了,却没见几日好好圆过房的。
“你安知他是恨青媚逼走香凝?你不感觉只要青媚在,你家小放的眸子子就跟着她转吗?”非白慢条斯理地端着酒盏回到榻上,凤目跟着二人的身形不断移着,笑道,“我倒一向感觉齐放是在恨本身。”
我对他眯了眯眼,但还是乖乖地喝花蜜津陪他小酌,看窗外苦战。
我披上披风,戴上羽帽,便要下楼,“小放的武功毕竟是在青媚之上,我怕小放给逼急了,弄伤青媚如何办?贰心中可一向恨青媚逼走香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