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何为虐狗秀恩爱的丫环们,为甚么都感觉好伤呢。

“对,对,我也传闻了这冰蝉天丝,说是本年新出的,跟着光影变更色彩,费了不知多少人力物力,才只得了半匹布,还送进了宫里去。周姐姐这发带是从宫里出来的吧?”

现在,来宾们早就已经到了知会院,目睹吉时要到,世人都站了起来,翘首以盼。

剃了胎毛,以水给孩子意味性的洗头后,统统的来宾都会往中间的盆中投入给孩子的礼品,添盆祝贺。

似是呼应秦御的话,站在他肩头的兔兔也回过神来,冲顾卿晚叫了两声,跳下来便几下去攀到顾卿晚的身上。

顾卿晚,“……”

“吱吱!”

目光所聚,礼亲王妃在前,秦御略后,先走出了月洞门,再然后,世人就见一道纤细曼妙的身影,抱着个婴孩缓缓呈现在视野中。

周清琦抿唇谦逊的笑,她本日穿了一件石榴红缠枝牡丹花的长褙子,下头套着件蓝色百褶裙,色彩碰撞在一起竟然非常的特别都雅。她头上梳着清雅的发髻,没有别朱钗步摇,倒是用柔红色的发带缠绕在乌黑的发丝中,缠着发髻,在顶端垂落了两个大大的胡蝶结。

“是不是太富丽了些?”

不过想想也是,礼亲王府的嫡出孙儿,洗儿礼都能请得动等闲不露面的寂空大师,今后又岂会浅显?

糖包平时就是个温馨,不爱哭的孩子,本日这么多人,他竟也半点不怯场,被寂空摘下帽子,抚摩头发时,糖包还咧嘴冲寂空大师用力笑。

总之,周清秋成为燕广王的侧妃是板上钉钉的事儿,她是周首辅家的女儿,又有太后做后盾,生的还娇媚。

想着这些,一众女人便更捧着周清秋了。周清秋面带笑容,八面小巧的和诸女人们说着话,垂眸间摸了摸本身的脸。

顾卿晚一阵好笑,戳了戳兔兔的背,哄了它两句,它才回转过来,对顾卿晚做了个害臊的姿势,指了指外头。

一晃数日,便到了糖包的满月日。

顾卿晚并没留意到人群中的周清秋,她已抱着糖包,走到了礼台上。本日王府请来给糖包做洗儿礼的,倒是寂空大师。

她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出来便被文晴,文竹和文雨几个围着服侍,很快几个丫环便折腾干了她的长发。

周清秋本日呈现在此,难为她竟然不觉难堪,瞧着倒是落落风雅。

顾卿晚没想到兔兔竟然那么性急,担忧它吓到了糖包,忙上前一步,却见糖包正睁着一双又大又圆的异色眼眸,一眨不眨的盯着兔兔看。

“也是,既然就只半匹布,天然是先送去太皇太后处。燕广郡王妃身上的冰蝉天丝,少说也得半匹布,只怕是那半匹冰蝉天丝刚送到太皇太后处,太皇太后便让宫里的绣女们给燕广郡王妃做了衣裳送来王府了。至于那别的流出宫中的,莫不是一些裁掉的边角料吧?”

她这话乍然一听没甚么,细心一咀嚼,却清楚是说顾卿晚伤了身子,就算来了,也是强撑的。

自从回到王府,顾卿晚和秦御的干系日渐甜美,每日里出双入对的,兔兔便显得非常失落烦躁,有那么两日,小东西一声不吭,呆在笔筒里如何叫都不出来。

“周姐姐好些光阴都没见了,怎都不出门走动了呢?”

“周姐姐本日这身打扮可真特别,这发带子猎奇异,迎光瞧着是红的,背光发蓝呢。周姐姐这是甚么纱啊?”

红宝石的头面,备受贵女贵妇人们爱好,可却嫌少有人敢将整套的红宝石头面都戴在头上,只因宝石的光彩会喧宾夺主,将人给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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