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眸当中滚滚热泪往下淌,没入了白净的枕头内里,“如果,我被别的男人睡了,你还会要我吗?”
欧阳澈苗条的身形突然一僵,他大手抚着她的小脑袋,把她扣进怀里,“说甚么傻话呢?这个天下上除了我,没有哪个男人敢轻浮你。”
他的唇悄悄地落在她的面庞上,噙去串串晶莹的泪珠。
女孩子都是重视本身表面的,没有谁但愿本身这么丑的一面被敬爱的人看到。
欧阳澈倏然展开了眼睛,大手捧着她没有受伤的半面小脸,抬起来,当真地解释,“没有,那天早晨,你没有被阿谁男人掳走,是我,是我救了你,你还是洁净的,别乱想,嗯?”
他的嗓音太和顺,和顺得让她将近接受不住。
欧阳澈伸出有力的手臂倔强地把她抱进怀里,指腹捏着一张纸巾悄悄地蹭她面庞上的泪珠,“我不打你,你别哭,嗯?”
上官甜跟欧阳澈摊牌了,她不想瞒着他,然后持续理所应本地享用他的宠嬖,会让她有一种负罪感。
抱着她香香软软的小身子,呼吸缠绕在一起,阵阵睡意浮上,欧阳澈的眼眶怠倦得发酸。
上官甜没有睡意,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欧阳澈的胸口,娇软的嗓音带着沙哑,“澈哥哥……”
“一开端确切想打你,但是一想到,你的皮肤那么嫩,略微一碰就会留下陈迹,把你欺负哭了,我还得哄,到时候心疼的还是本身。”
“是不是因为我昨晚没陪你一起睡,以是不高兴了?”他的眼睛里覆着一层红色的血丝,白净的眼眶下也有很重的乌青,“我昨晚在书房里措置文件,并且韩大夫叮咛,不要擦到伤口,以是我就没过来。”
上官甜点头,“不是的,谢师宴那天早晨,我…被别的…男人睡了,我的明净…没了。”
“嗯?”
固然,能够,他明天早晨已经见过她最丑,最不堪的一面了。
欧阳澈的手对峙在了半空中,而后持续抬起,将她被泪水黏到面庞上的几缕发丝撩到耳后。
紧接着,他也躺了下去,伸出长臂把上官甜搂进怀里。
她仿佛要不起他的和顺了。
上官甜没说话,欧阳澈就当作她是默许了,他抱着上官甜,将她柔嫩娇小的身子放在大床一侧。
她的后背擦破了皮,膝盖和手肘均有分歧程度的擦伤,欧阳澈不敢用力抱她。
凌晨起床的时候,上官甜照过镜子了,她现在的模样算不上都雅,还很丑。
她一哭,他身材满身高低都难受!
白净的大手重拍着她的后背,“乖乖睡吧!”
欧阳澈看着上官甜白净眼眶下的乌青,抬起指腹摩挲了一会儿,“你昨晚是不是也没睡好?”他柔嫩的薄唇亲了亲她头顶的发丝,“我抱着你,你陪我再去床上歇息一会儿,嗯?”
她的眼泪就像他的心头血一样,一颗接着一颗地往下滚。
上官甜不说话,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接着一颗地往下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