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东主不是喜好于阗籽玉吗?如何没有看到?”郭宋笑问道。
“这个不难,第一是制定酷刑峻法,敢仿造银票者,百口满门抄斩,其次是用特别的纸张制作,除了少府寺能造,任何人都仿造不出来,造假天然就根绝了。”
“殿下有此雅兴,怎敢不从。”
“应当都在苍内行中吧!”
这时,郭宋在一座屏风前愣住了脚步,这是一座四扇的青玉屏风,紫檀底座,上面阴刻着长安八景,郭宋认出了这扇屏风,是德宗李适的保藏品,为筹集军费,这扇屏风也拿出去拍卖,他记得很清楚,这扇屏风被独伶仃秋的兄弟独孤长秋以五万贯钱的代价拍走了,没想到最后却落在了刘尚东手中。
刘氏父子恭恭敬敬将郭宋和独伶仃秋送出大门,望着他们马车远去,刘尚东有些猜疑道:“父亲.......”
刘循摇点头,“他只是说,晋王殿下很看重刘家,别的也没有多说,但我估计晋王是想用我们的船了。”
独伶仃秋深思半晌道:“坦白地说,目前朝廷最大的不敷就是钱不敷,贸易生长很快,各种大宗买卖越来越多,市场上的钱数已经满足不了。
“这是长安一个朋友以五万贯钱的代价转给我,传闻是从宫里流出来的。”
“那扇屏风应当是当初贞懿皇后用的吧!”
“相国应当和刘家很熟谙吧!”
刘尚东起家道:“殿下请!”
父子二人来到刘尚东的外书房,刘循坐下道:“能看出此次晋王来访的目标吗?”
他领着郭宋来到后宅一座伶仃的大屋子前,刘循和独伶仃秋跟着前面边走边聊,两人熟谙多年,独伶仃秋和刘家的干系很深,刘家是扬州首富,独孤家属在扬州的买卖离不开和刘家的合作。
郭宋微浅笑道:“就是柜坊的飞票,不过是由户部发行,上面兑换的是白银,天下通用,不限于某个柜坊。”
独伶仃秋呵呵一笑,“我畴前确切和刘循干系不错,不过屏风之事我晓得,就是我转给刘尚东的,前次我们买刘家十艘大海船,那座屏风就作价五万贯卖给他了,这个代价不贵,已经有贩子情愿出八万贯买那扇屏风,”
“这倒是可行,省下了金银畅通的很多环节,不过卑职感觉银角子很便利,应当大量锻造。”
刘循摆摆手打断他的话,“这里不是说话之地,去书房再谈!”
郭宋点点头,“还不错!”
刘循迟疑一下道:“你去探听一下,如果张雷和李安确切都买了,那我们也申请!”
郭宋怀中摸出有一块随身把玩的红皮籽玉,递给笑道:“这块不错,送给你吧!”
刘尚东有些难堪的笑道:“主如果和田籽玉买不到,这些差未几都是一千贯钱一块买的,采集了全部长安的珠宝店,就这么多。”
“详细我也不知,不过我能够和刘家谈一谈,我感觉刘家挑选长安,而没有挑选越州或者杭州,就意味着他们不想把全数身家都押在海商上,他们应当也在察看、挑选,卑职明后天再去套套口风。”
郭宋很快便看完了刘尚东的保藏,坦白说,刘尚东的保藏品入不了郭宋的眼,他主如果保藏岫玉,另有独山玉和蓝田玉,另有一些玛瑙,另有少量的昆仑玉,乃至另有大量的石英玉。
郭宋没有明说,品玉阿谁专栏就是他写的文章,他笑了笑问道:“可否有幸运观光一下刘东主的玉藏品?”
独伶仃秋微浅笑道:“刘家是贩子,在商言商,向来就没有贩子不肯卖东西的说法,只要代价到不到位的题目,如果殿下有让刘家心动的东西,我感觉他们会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