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罢早餐,郭宋来到了朝房,他们现在并没有每天牢固的早朝,只是看环境,如果政事堂针对某一件事提出早朝要求,郭宋会停止一个小范围的早朝,根基上涵盖四品以上的相干职官,这实际上就是政事堂的扩大议事罢了。
郭薇薇急问道:“爹爹,今后报上能看到阿城写的文章吗?”
独伶仃秋这才明白,“我懂殿下的意义了!”
韦应物的才气很强,担负京兆尹两年,把长安和京兆地区管理得井井有条,他在朝廷担负过左司郎中,处所官出任江州刺史、滁州刺史和姑苏刺史,处所资格是充足了,但朝廷资格还略有不敷。
但文章上就写了,将来蔗糖和甜菜糖的质料会大量莳植,数年后,每斤两贯钱的糖会必然降为百文钱,进入平常百姓家。
郭宋点点头道:“原则上是可行的,但前提是要先满足大唐百姓的需求,有充裕物质才卖给西方。”
郭宋笑道:“明天请资政前来,主如果想问问甜菜糖的事情,报上说得比较含混。”
“请他出去!”
很明显,写这篇文章的人必然采访过独孤家,郭宋还真想和独伶仃秋谈一谈了。
这内里郭宋已经肯定的是崔元丰,崔元辅来自清河崔氏,曾是德宗的户部侍郎,被封中书门下平章事,就在入相前夕,泾源兵败发作,崔元丰没有南下成都,而是回家张望,篡夺河北,清河崔氏功不成没,作为嘉奖,郭宋便决定把第一个空缺的相国名额给清河崔氏。
独伶仃秋沉吟半晌道:“殿下是指,我们庄园种出的甜菜直接卖给官府,我们的加工转向蔗糖?”
独伶仃秋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闻弦知雅意,郭宋便模糊猜到了独伶仃秋的心机。
“当然出来了,报纸上也登载了,明天的《长安快报》上面就有,仿佛在......”
半晌,独伶仃秋笑眯眯走了出去,郭宋赶紧起家见礼,现在独伶仃秋是资政,从尊敬前辈的角度来讲,他都要客气一点,何况独伶仃秋还是他的岳父。
“殿下太客气了。”
独伶仃秋笑道:“这批甜菜糖是在安西粗制,然后在张掖精炼提纯,厥后有几个粟特贩子看到了,非要买我们的红糖,乃至情愿出五贯钱一斤,据他们说这些糖在西方能够卖到二十贯钱一斤,我就在想,安西的糖是不是能够卖给粟特贩子?”
郭宋微浅笑道:“他之前去居安坊教书,我感觉不太安然,又让他去《长安快报》当执笔去了。”
郭宋坐下道:“比来我考虑了很多,我感觉事关民生的根本需求品,像小麦、粗布、盐、粗糖、耕牛、官租房等等,应当由官府掌控,我的意义是说,官府应当节制质料、加工、售价,以包管底层百姓的糊口,资政感觉呢?”
以是考虑再三,郭宋决定还是把第二个名额放在关中,毕竟关中是大头,目前只要杜佑一人。
郭宋想了想道:“就怕我们本身都不敷用。”
凌晨,郭宋一家战役常一样聚在餐桌前,只要宗子郭锦城的坐位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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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阿城如何样了?”问话的是刘采春,她有四个月身孕了,小腹已微微隆起。
独伶仃秋道:“在说蔗糖之前,卑职另有个设法。”
两人酬酢两句,郭宋请独伶仃秋坐下,茶童上了两盏茶。
独伶仃秋则相反,担负过千牛卫大将军、左卫大将军,在南唐则出任吏部尚书、左相,但独伶仃秋没有出任过处所官,在经历方面庞易被人诟病。
饭堂内顿时一片掌声,大师心中都充满了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