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就有这么活力么……
意意懵了,神采刹时涨红,这辈子长这么大,统统的屈辱都在这个男人这里受尽了。
呵,真是好大的威胁!
手脚并用的在他怀里又蹬又踹,想挠他的脸,却又不敢,气愤的小拳头只敢往他肩膀上号召,一下下拳拳到肉,却涓滴不感觉痛。
意意惶恐瞪大的眸子子一霎闲逛得短长,一开口,嗓音里较着已经打着哭腔,颤声道:“你到底要做甚么呀……四爷,意意惊骇……”
南景深看了一眼虎口上的牙印,眸色转暗,长腿迈了出去,踩着不紧不慢的步子,仗着身高腿长的上风,轻松的追到了她。
竟然在脱衣服!
意意太被动了,除了嘴上嚷嚷,压根就抵挡不了,南景深将她的身子桎梏得紧紧的,就连抬一下身子,她都感觉困难。
意意死咬着唇,没吭声,满脸都写满了委曲,不甘心的哼哼两声,就是不肯再服软了。
“你究竟要干甚么呀……”
他他他他……竟然真打了啊!
南景深箍着她的肩膀,将人从床里捞了起来,抵靠在他胸膛上,在她还没能有反应的时候,扭着她的双手反剪到身后,单手扯下领带,将她并在一起的双手绑得严严实实。意意几近是再一次被摔进怀里的,头发上的发夹早就松了,发丝松松的垮在耳郭旁,落了几缕到脸颊上,她张口惊颤着呼吸时,吸了些发丝咬在唇间,她倒趴在床上姿式,从被头发丝遮住的空地里看出去…
“我好好跟你讲理的时候,你听了吗?”
男人薄唇微勾,黢黑眸色内没有一丝温度,寒着调子道:“我是承诺了熙熙,可惜了,四爷的度量向来很小。”
这才晓得是真的把他给惹怒了!
他是真的气极了才打的她,可这会儿瞥见她柔滑的皮肤上,越来越较着的红印子,心下却又揪扯着疼。
意意就盯着他骨节清楚的手,脑筋里空荡荡的,思路全无,那里还能有清楚的层次睬答复他的题目,顿时脑袋摇得和拨浪鼓似的。南景深呼吸一重,眯着一双深海般寂冷的眸子,衬衫早就被他脱了甩在地上,翻滚的喉结下,胸膛紧绷的肌肉纹理线条仿佛镀了一层暖绒的金黄色,愈发的衬得棱角清楚的脸廓神邸普通,骨子里透出的贵
南景深下了床,退后一步站在床侧,竟然……
…
南景深眉心间褶皱更甚了,一脸黑沉的将她抛进大床里。意意的身子像弹簧一样,刚一落到床里,上身就弹了起来,还没有任何凭借感的时候,他精干的身子已然覆了上来,黢黑阴暗的眼色由上而下冷睨着她,面上没有任何神采,却能较着看到他紧咬牙龈时,
实在是太霸道太讨厌了!
南景深讽笑一声,撩开她浴袍的下摆,掠出去的风声,刺激到意意下认识的把双腿给夹紧了,脑筋里更是徒然一凉,俄然就空空的,毫无一点设法了。
但是在此情此景下,男人已然是一头被激愤的猎豹,她偏要在这会儿告饶,软糯的带着纤细泣音的小嗓落进他的耳里,已然是变了一种味道。
她年纪小,不怪她,可这不时候刻将他当作猛兽来防着的模样,倒是生生的刺痛了他的眼。
她咬得可不轻,齿缝间都嵌入他的皮肉了,等他另一只手也从她身上拿开,她颤抖着就往地上滚,愣神的时候都没有,爬起来就往门口跑。
下颚线条冷冽且深切,俊脸上每一帧跳过的纤细处,好似都在彰显着他已然靠近发作的肝火。
她被吓住了,真的吓住了,语声里不自发的放了软音。
哪怕跟他软一软呢,如何他也都下不去手了,意意如果肯在现在认错,他便顺着台阶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