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配他一张通俗的脸廓,现在慵懒的模样,透着些微的性感。
特有的荷尔蒙气味。
一抹诡谲的热度,从她的指尖,透过骨肉敏捷的伸展至满身,她像是被烫了一下,顿时抽回击去,另一手握着碰到他那边的小手,睫毛颤得短长,“你又逗我,又逗!那边你本身擦,我才不要帮你。”
他有毒,他浑身都是毒,碰都碰不得。
“你先去睡。”他掐灭了烟,拿起烟盒又再扑灭一根。
南景深也不急,轻缓的捏了丝笑意出来,“再不过来,我就来抱你了。”
意意羞得恨不得埋进被子里去。
她凭着一股子豁出去的劲,将他的裤子脱了下来,至于最内里的那条,她死活都不肯让他脱,那是她最后的底线。
意意扭捏,“不要坐。”
“坐。”
南景深挑了下眉毛,仿佛当真体贴她的难处,“好,我本身来。”
尚且还在发楞的刹时,他的吻毫无前兆的落了下来。
她内心松了一口气,只是洗个澡的工夫,回房间里没有瞥见别人,床上的被子翻开了,他的拖鞋也不见了。
但是这个吻并没有持续多久,分开的时候,意意双眸微眯着,似睁未睁,小嘴儿往前嘟起,却没有再比及他的吻。
夏蝉重鸣,热气逼人,22层的高楼,也只是偶尔能刮过几缕冷风,稍稍吹走炎热夏夜的丝丝暑气。殷素素找到南谨言的时候,他就坐在阳台的躺椅上抽烟,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已经有了几只燃过绝顶的烟蒂,晚间天热,他穿的薄弱睡袍敞开了些,暴露半个蜜色皮肤打底的胸膛,腰间的带子系得松松垮垮
头皮都绷紧了。
差那么几米,她快走到阳台,却在俄然瞥见阳台上有人了以后,又转归去了,没回南景深的寝室,归正他这里房间那么多,意意找了一间没有人住的客房就筹算歇息。
他在笑……
意意脑筋里猝然空了一瞬,眨着一双水雾迷离的眼睛,睁眼便见着他似笑非笑的模样,捏在她下颚的手指在轻缓的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