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起双手把台板上的二八杠和了和,便推给天门码牌的少妇。
车子一停,黄世仁就拉着我进了园地。
我朝她微微一点头,她仿佛明白了我的意义,也回应的微点了一下头。
我理睬他,一口气吸干纸杯里的奶茶。
俄然灵机一动,有了重视。干脆不让他输钱也不让他扒钱。把本搞返来吧。
站在庄位上,我内心在揣摩该不该帮黄世仁扒钱?
我不想看他,低下头持续啃着猪蹄。
瞟了一眼天门码牌的,是个标致的年青少妇。她正盯着我,眼睛眨都不眨。
他竟然叫我推庄,这家伙尽害人。按说,我还是个未成年的孩子,他竟然叫我帮他推庄。
不怕我上瘾吗?归正又不是他儿子是不是?
牌码好,便条出了。换人推庄第一把没甚么人押。
我抬眼看向瑰莲。
明天园地就在北门郊区。很近,我的猪蹄还没啃完就已经到了。
听黄世仁说老余两猴子就输了一千多万。这么说今晚的台面也很沉。现在这些人是太有钱,还是输毛了有火?钱赌这么大。
如果帮他赢钱,有了钱他就会逃到外洋去。还如何将他绳之以法?
她正盯着我。
我把啃剩的猪蹄递给瑰莲:“等会我还要吃。”
黄世仁一把拽住我的胳膊:“钱扒返来了我带你去吃大餐。”
看他现在赢钱仿佛有些依靠我了。如果不帮他赢钱,他或许会垂垂的放弃冷淡我和瑰莲。那寻觅他发卖毒品的证据不就困难了。
把纸杯一扔,就被黄世仁拽到了推庄位上。
好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