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绿清了清嗓子,“告诉联邦战队,他们的元帅被俘,让他们立即投降。”
“不是!”
一山不容二个自恋狂魔,那么就分出一个高低吧。
副官满头大汗,死死按住路時光。
觉得没法说话就能断绝本鸟的讽刺技术吗?天真!本鸟另有一双倾国倾城的眼睛。
路時光:⊙_⊙
唯独说他长得丑,这个真的忍不了。
剩下的人互视一眼,老诚恳实跟在了她身后。
舒绿额角跳着跳着疼,这模样实在不像话,不晓得的还觉得他对俘虏做了甚么惨无人道不成描述的事情呢?
曾阳:“……”
这些人怕不是受的都是假练习吧?!
联邦兵士们:⊙_⊙
人……真的不成以貌相啊。
她揉了揉额头,挑选操纵最直接有效的体例安定道心,将青鸟按在地上摩擦摩擦。
明显很严厉的场面,被弄成现在如许,舒绿表示很无法,她感觉得脱手干预了。
“你呢?是投降,还是投降?”
曾阳当时就震惊了,不是就不是,不是如何还一副高傲的模样呢,不懂他在高傲甚么。
“你就是路元帅?看上去也不如何样嘛,傻愣愣的。”
说我长得丑?
路時光的肝火,如覆上了一层沙子,刹时被盖灭了。
“嘎,我主,放着我来,我必然会给他们一个难忘的经验。”
她的神识锁定在路時光身上,让路時光感受他如同一只被大象盯上的小蚂蚁。
路時光真的怒了。
悲忿非常且毫无还手之力的路時光:“……”
嗯???
舒绿悄悄点头。
固然有被当作罕见植物打量的怀疑,副官昂首挺胸站得笔挺,绝对不能丢自家老迈的脸!
舒绿眼皮直跳,她感受本身的道心都要不稳了。
他当下将一双死鸟眼对准路時光,路時光也不甘逞强,回瞪归去。
舒绿垂手一指。
她懒得再看青鸟和路時光的作死操纵,干脆用牵丝诀将青鸟也捆了,乃至更加关爱青鸟一些,连嘴巴上都捆上了神识细线。
副官:⊙_⊙
他仰开端问舒绿:“真的?”
呜呜呜,我主求您再爱小青青一次哇。
青鸟缩小成普通的孔雀大小,手舞足蹈地冲了出去,一双鸟眼警戒地看着路時光等人。
路時光整小我的气场都温和下来。
哎,元帅真的被他们玩坏了,在这类严峻非常的时候,竟然还在乎……一只鸟对他长相的评价。
嗯???
(@﹏@)~这是路時光。
路時光刹时原地爆炸,他不信,他不信有比他长得还妖孽的人。
她抬起手,牵丝诀策动,将路時光重新到尾捆了个严严实实,除了头和脚露在内里,满身高低如裹在茧中一样。
等回到隐形机甲上时,曾阳等人立即围了上来,看希奇似的看着路時光等人。
联邦女性最想扑倒的人排行榜上,他雄霸榜首二十年,何尝一败,明天竟然被一只鸟说张得丑!
“你别走,我要杀了你。”
成了俘虏,他也能够忍。
她悄悄吐出一口气:“实在……你长得很帅,不要在乎青鸟的说法。”
“啊啊啊啊!”这是联邦兵士们。
青鸟祈求地看着舒绿的背影,让一只话唠不说话,真的比杀了他还痛苦的哇。
副官弱弱地看了一下火伴们,又弱弱地看了一眼路時光,深深吐出一口气,弱弱地举起了双手。
舒绿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们,手里拖着两根神识细线,一人一鸟就这么被她拖着朝舱门走去。
“嘎,我主,请让最忠心的小青青驼您归去,包管最大限度揭示您的风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