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晋南噙着声笑:“不然呢?你想把我如何样?”
向晋南:“不走了?”
梁千歌挑眉看着他:“只是坐坐?”
梁千歌愣了一下,要说饭局上,其别人表示得含蓄,她还能说看不出来,但现在这句话,人家就差指着她鼻子,说她是向晋南的情/人了。
梁千歌看着那份名单,一时难堪。
秘书麻溜的去了,不到半晌,便递了张房卡过来。
向晋南喝了一口酒,梁千歌却没喝,不管酒里有没有不洁净的东西,她都不会喝。
向晋南含着烟,径直走到酒柜里,眯着眼,开了一瓶红酒,又捻了两个红酒杯,走出来。
向晋南看着她,对她举了举酒杯。
周遭一时只剩下向晋南和梁千歌两人。
他将酒杯摆在实木茶几上,本身坐到了刻薄的双人沙发上,将两个杯子都倒上酒。
向晋南咬着烟蒂,笑出了声,又把烟蒂撵进了烟灰缸:“怕还上来?”
向晋南点点头,又瞥了她一眼,问:“算上明天,我们见过几次面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