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沈刚进入城中之时,吕师囊与沈泽一起引着贼兵到来。
卢俊义见城上贼兵旗号全数换成的宋军大旗,仓猝引军一起往城内而去,卢俊义等人方才到得城门之下,恰好赶上解押吕师囊而来的沈刚,沈泽。
沈刚见卢俊义引着雄师到来,仓猝将吕师囊颠覆一边,拜倒在地“沈刚因感念将军不杀之恩,特擒吕师囊这厮献于麾下!还请将军看在沈刚献上吕师囊的份上,高抬贵手,饶过沈刚身后的这群兄弟!”
沈刚起家后,对卢俊义,史文恭一抱拳“还请将军稍等,沈刚去去就来!”
沈刚话音一落,城上一片大乱,呼延灼带着单廷圭,魏定国一起杀散城上贼兵,砍翻贼兵大旗,竖起宋军大旗。
沈刚闻言怒喝道“城中的兄弟死的死,伤的伤,这统统多拜你这个杂碎所赐!事到现在,你这厮就是死上一万次,也不能泄世民气中之愤!沈泽兄弟你还愣着干甚么!还不快快过来与沈刚一起将吕师囊这厮绑送宋军,莫非你非要死在这里才甘心吗?”
众贼兵闻言,仓猝与沈泽一拥而上,相帮沈刚一起将吕师囊紧缚,往城外押去。
吕师囊在地上挣扎着“沈刚你这厮竟然敢以下犯上,本枢密看你们谁敢!”
沈刚听了朱武这话,抱拳对朱武说道“将军对我等有再造之恩,将军调派我等不敢不从,只不过有一事要与将军申明!此时的方腊也非之前的方腊了,现在的方腊赋性早被权力和欲望给吞噬了!”
不一会岳鹏举,徐京,史进等人追逐吕师囊而来,见卢俊义押送着吕师囊正往府衙而去,仓猝合兵一处,一起往府衙而去。
沈刚,沈泽接过金银,一起说道“将军大恩大德我等感激不尽,将军有事尽管叮咛!我等情愿效力!”
沈泽见状大呼道“兄弟们!沈刚将军说的一点也不错,现在局势已去,如果死命抵挡只要死路一条!我们还是速速相帮沈刚将军将吕师囊绑送宋军,如果迟的个一时半刻,我们多要葬身此处!”
卢俊义到得史文恭,沈刚身边,史文恭说道“这厮已经认输了,并且一心求死!还请大师兄做主,该如何发落!”
沈刚见吕师囊到来,心中大喜“前番我与史文恭比试力量输了,那史文恭和卢俊义不但不肯杀我,还放我拜别!现在吕师囊此时却来到了东门,想必其他三门已被宋军所夺,我何不擒了吕师囊托付卢俊义和史文恭,还了他们这小我情,并且还能救得沈泽一命!”
众贼兵闻言,仓猝一起撇了手中的兵器,伏倒在地。
宋军阵中众军士见沈刚倒地,自是喝采一片。
卢俊义闻言,仓猝拍马往史文恭,沈刚跑去。
沈刚说完,便回身往城内走去,到得城下,沈刚先是让身后的五千贼兵两下散开,后又对城上的贼兵大呼道“你等速速弃了手中的弓弩,下得城来,伏于两边,驱逐天兵进城!”
沈刚挣扎起家,对史文恭说道“这场比试自是沈刚输了!沈刚的这条命你就拿去吧!”
卢俊义见状,仓猝翻身上马,扶起沈刚,沈泽“将军能绝壁勒马,弃暗投明,并擒吕师囊来投,卢俊义感激不尽!卢俊义不但不会见怪将军世人,还会论功行赏!”
朱武闻言,仓猝说道“实不敢相瞒二位将军!我等深知方腊及部下的将领大多皆是豪杰,本来就不肯与方腊兵器相见,从而扳连无辜百姓!先前我等就曾手札一封与方腊石宝,却被吕师囊那厮从中作梗,扯毁我等手札,还痛打我等信使,是以一怒之下才会引兵夺下润州!现在吕师囊已被擒获,我等想再手札一封与方腊石宝,但又怕不能送到方腊,石宝之手!以是还望两位将军互助我等前去杭州走上一遭,将我等的手札转呈方腊,石宝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