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多谢夫人。”
靖边王府离着忘忧馆并不很远,走过两条街,便瞥见靖边王府的大门。靖边王府门前站着两个侍卫,一动不动得保卫着这个寂静厉穆的处所。
“弱水镇。”
我将陈二娘的手札递给侍卫,“安敬两国现在兵戎相见,我有良策,想面见靖边世子。”
“此次我们筹算扮成男人,以献退敌之策为由进入靖边王府,但想来我们两个知名小卒说的话靖边王府的人是不会信赖的,以是,还请夫人能修书一封,我们好呈给靖边王府,以获得他们的信赖。”
“良策倒是有,只是我们的目标还是为了阿谁簪子。”
“放心吧。等办完了事,我们就返来。”
“这体例倒是可行,你先去筹办两套男人的衣服,我再问陈二娘讨要一封信。”
陈二娘愣了一下,接着笑道:“本来如此!”
我拉着小钏走上前,一个侍卫拦住了我们,“二位是做甚么的?”
“我早知敬寇会在弥山落足,此次来就是来献处理弥山余寇之策的。”
“该当是我谢你们才对。此去多多保重。”
“姐姐不如扮成男人?如许一来又省了很多事。”
他说完叩门而入。
“姐姐这是要解缆了吗?”小钏也过来帮着我清算东西。
魏子贤边走边问:“公子贵姓?”
陈二娘道:“衣服手札都齐备了,可另有甚么叮咛的?”
好不轻易熬到凌晨拂晓,便起了床清算行李。
“世子现在正毒手西边弥山敬国余寇的题目,那边的余寇数量多,又占有着要道,借助天险,老巢固若金汤。一旦战事生起,必定是需求兵粮供应,而弥山是必经之道,如若到处被他们管束,必败无疑啊。”
“陈夫人感觉好的,必然错不了了。那就如许吧。”
“若说苏先生,于情于理我们都该去王府走一趟,只是安敬二国战事却与姐姐有何干系?”
我走上前,靠在她的柜台上,“我叫她去买些男人穿的衣服。”
这时候小钏跑了出去,手里抱着两件布衣男人的衣服,道:“姐姐,你看这两件如何?”
又拐过一处长亭,便瞥见了一个书房,门上的金匾惹人目光,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四个大字:赤子忠心。
“陈夫人,现在临城唯忘忧馆一处酒家,想来陈夫人在临城也算是小我物了,此次进靖边王府还少不了夫人的帮手啊。”
“免贵姓陈。”
不一会,从大门里走出一名一身白衣的男人,衣袂飘荡,恍恍忽惚如子鸾般,缓缓向我走来。
“安敬两国战事一触即发,迟误不得,何况苏先生的事还未办好,我是一天都不能安息。”
“哦?你固然说来听听。如有我能帮上忙的我定不遗余力。”陈二娘放动手里的帐本,用心听我说话。
“我说是甚么难事,这事好办。”说着陈二娘从柜台里取出一段竹简,“我便写你是我的远房侄子。不过你们的名字是不能再用了。”
“不敢当。”我也谦虚一笑。
魏子贤微微一笑,笑容中带着些许的不屑,“弥山余寇的题目已有两年之久,朝廷屡剿不灭,现在安敬二国战事稍有端倪,他们便兴风作浪,现在公子胸有成竹,良策在身,天下百姓之福也。”
“纸是最便宜的东西,只要布衣百姓才用的,如果往官府皇家呈递手札,丝帛最好竹简次之。”
“不晓得靖边王府里又是个甚么环境。想来我一个女子,跑到他府上说献策,恐怕是不会被放出来的。”
话音刚落,面前的门被翻开,魏子贤站在门内,对我们道:“世子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