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首长。”黄安德敬了个礼,退了出去。
“那干脆直接占了长山岛不就是了?省了还要换人丁的费事。”陈思根不解,“再说不是说不能放跑叛军么?”
“朱大典和谢三宾有没有提出要粮食?”
登州城内的叛军和裹挟的军民有十多万人。这部分人当中相称一部分是本地百姓,遵循汗青质料,现在登州城内已经开端“乏食”。到年底乃至落到要“杀报酬食,熬报酬烛”的境地。遵循谍报职员比来的汇报,固然缉获了多量官军的辎重粮草,但是叛军也已经开端屠宰牛马牲口为食。
叛军既不能攻破莱州。也不敢在官兵主力尚存的状况下转战平度、栖霞等地――这意味着放弃登州这个独一能够获得声援和逃生的港口。
光复登州,毁灭叛军在军事上难度不大,首要考虑的是政治身分和对将来局势生长的影响。
明军现在新败,正在喘气,恐怕不大会有很大的兴趣来再次围攻登州。再者他们真要来了,练习、战术和设备差异的北上支队和他们也没法共同作战,到时候哪支人马争功,反而把守势的节拍打乱;最后,明军的军纪极坏,汗青上川军攻入水城后,一面作战一面掳掠妇女财物,成果被叛军反击赶出去。登州城破以后,各路官军又对登州停止了全面的洗劫,城浑家口被搏斗掳掠殆尽,登州成为废墟,直到崇祯九年才慢慢规复城池
“我看,他们开春以后必定和汗青上一样,坐船出海。流亡东江。”鹿文渊说,“登州已经是死局了,除非我们脱手,不然他们破不结局了。”
主要一点的启事:孔有德投满清以后,元老院作为军器商的把持职位就会遭到威胁,元老院对满清的影响力也会是以而降落。
“恰好,奉上门来了。”鹿庄主笑道,“也好,我们先听听他们想干甚么――老陈,还是你出面。”
他们当然没需求脱手,叛军的“生机”已经垂垂阑珊,再通过叛军汇集人丁已经没有需求。而他们通过一系列的运作也在登州形成了“既成究竟”,下一步就是如何从叛军的毁灭中压迫最大的好处了。
“看来俺这个本家还是蛮识相的嘛。”一向没有说话的朱鸣夏笑着说。
三人众颠末商讨,以为能够承诺孔有德――既然他们已经把篡夺登州人丁作为目标,扶养这些人丁就是他们的任务,并且现在就开端供应,总比饿死、被吃掉很多人以后再供应能保存更多的人力。
“我们要行动快一点,让明军在农积年三十前拿下登州。”鹿文渊迟疑满志的说,“新年伊始,让崇祯得一个好动静,会让他的表情好很多。”
“我们先互换人丁,将城中的人丁减少到一个较低的数字,”朱鸣夏说,“他们必定把核心军队留下,我估计着连同家属和工匠应当有三四万人。这部分人他们是不会交给我们的。比及他们停止以人丁换粮食的行动,我们就和水兵结合结合建议一次两栖进犯,直接占据长山岛,节制庙岛群岛。”
“我们伶仃干,干完以后把交给孙元化、朱大典就是――可惜孙元化不能独占这个功绩了。”鹿文渊现在对这位巡抚很有豪情,“城里的财物人丁么,天然都是叛军杀掠去了……”
“现在老朱最大的题目是如何向天子交代。”鹿文渊说,“现在他的气势没这么放肆了。眼下山东行营的人马还要清算,他不得不要多仰仗孙元化了。”他有些兴高采烈,“这本来是他的功绩,没想到得和老孙共享了。我们在山东的存在也有了包管。”
固然皇汉派对此喝彩雀跃,热烈程度仅次于大量利用东南亚仆从开矿那次。但是就执委会来讲,这一决定美满是出于综合好处的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