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方才只是说了为甚么不能设置丞相这个职位,但是这跟我设置西厂、熟行厂又有甚么干系呢?太祖朱元璋天子又没有‘不准设置西厂、熟行厂’的祖训。”萧木又是问出了一个让林檎无话可说的题目。
“这还没完呢!”林檎持续说道,“你可不要忘了,我方才也是说道的,你担当了崇祯天子诛杀了魏忠贤,压抑了厂卫的政治本钱,以是才气在臣子和百姓的心中留下一个‘贤明’的贤君形象,此次浙江赈灾,你派锦衣卫和东厂的人奥妙前去监督也算是事出有因,并且行动隐蔽,不会有人晓得。但你如果然的设置了西厂、熟行厂如许的机构,那必定第二天全部都城都晓得了,然后你这个‘圣明’的天子转眼就会变成是非不分,听信谗言的无道昏君!你不是一向说要包管不让崇祯天子的名声受损吗?”
“并且,这还没有完呢!”林檎又持续弥补道,“并且,不管是东厂,还是你要设置的西厂或者是熟行厂,他们的本质都没有任何辨别,当中的职员也都是大同小异的寺人。浙江本地的官员真的有贪墨征象,并且想要把前来监督的职员拉下水的话,这些道理上都没有任何本质上的辨别的保险,不管你安排多少重,只要那些贪墨的官员能攻破一重的话,剩下的那几重,就完整能够照葫芦画瓢,遵循一样的体例,一一攻破了。”
“嗯,你说的有事理。”――萧木又一次说了一句明天早晨不晓得说了多少次的话,“崇祯天子的名声天然不能遭到任何侵害。”
“这就申明你还并不算是完整无可救药。”林檎也是恨铁不成钢地说了一句,“毕竟这都是中学汗青的必学内容,本来都是应当晓得的,成果现在你却只不过是模糊有一丝印象。惠园大学好歹也是所名校,真不晓得你是如何考出来的。”
“你早这么说不就好了?又何必扯出一个丞相的事情出来,害我半天都没有听明白。”萧木听懂了林檎的意义,然后竟然又开端小声地抱怨了起来,“这下我明白了,设置西厂、熟行厂会侵害官员们的好处,他们必定会想尽千方百计地禁止,我如果对峙己见,那满朝的官员就不会有有人放心做事,全都跑来争辩这个了。”
“好吧!”眼下的题目都获得了答案,萧木也非常放松地一个懒腰,然后又打了一个哈欠,“明天一早我就让来宗道以内阁的名义,给熊文灿焦炙递,让他尽快动手招安郑芝龙的事;然后宣布先运一半的赈灾银前去浙江救灾;再选些为官廉洁、为人朴重的御史前去浙江监督赈灾银两的利用环境。然后我再奥妙地派锦衣卫和东厂的人也暗中前去监督。”
“以是说,东厂、西厂、熟行厂固然看起来像是三重保险,实在却只能算作一重?”萧木摸索着问道。
“嗯,实在细心想来,西厂、熟行厂以后完整还能够设置其他的某某厂再去监督他们,如许就成了‘子子孙孙无穷匮也’的游戏,没有甚么意义了。”萧木竟然也非常可贵地说出了一段非常精炼的话来,并且还能用上“子子孙孙无穷匮也”如许的典故,这乃至让林檎都有些猝不及防。
“嗯,仿佛中学的汗青上还真学过。”颠末端林檎的这一番提示,萧木方才那“似曾了解”的缥缈印象也逐步变得实在了起来,然后又替本身辩白了一句,“我中学学的是理科,汗青几近就没有如何用心去学,并且我念的但是惠园大学经济系,对于数理知识要求很高,只要理科生才气报考的!”
“听你说完,我仿佛感受也有那么一点点印象,仿佛在那里听过来着……”萧木一边尽力地思虑,一边向林檎说着他对方才的故事的这类“似曾了解”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