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不管你如何说,我都不会同意,这么做太伤害了。”王登库非常果断地回绝了李老二的这个发起,“我王登库如何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家兄弟王火坑内里跳呢?”
说着骆养性就把部下叫了过来,让他们遵循之前的模样,把全部堆栈规复原状,然后安排那两个喝酒妙手,又回到了李老二房门前躺好,然后把该熄的灯也全都熄了,悄悄地玩起了“守株待兔”。
“他们很能够是锦衣卫,堂堂天子亲军,如何会如此不堪?”王登库对李老二的话并不敢信赖,开口反问道。
“嗯,那我们还是先筹办一下,免得那李老二真的返来,看到这里灯火透明的,又被我们给吓跑了。”骆养性说道,“话说返来,就算他不返来,我们也没甚么丧失,最多就是让那俩小子睡一晚地板罢了……”
“老爷,这么多年了,那些官府的人是甚么德行,我们内心都稀有,就算他们是锦衣卫,是朝廷派来的人,又能强到哪去?”李老二答道,并且他的阐发听起来仿佛确切没有甚么不对的模样,差一点就把王登库给压服了。
“罢了,事已至此,老二你也不必过分自责了。”王登库挥了挥手,表示李老二先沉着下来,“这段时候你就先在这里躲上一躲,千万不要出门,等上一段时候,风声畴昔了,老爷我再安排你到江南区,专门卖力办货的事情。”
“老爷,小人必定会遭到他们重点思疑,如何能够持续在老爷这里藏身?如果他们真的找到了这里,岂不是要老爷也遭到连累?”李老二对于王登库的这个安排并不附和,“小人还是从速分开,免得连累到老爷,误了老爷的大事。”
“老爷,小人觉得事情还不止于此。”李老二思考了一阵以后说道,“小人返来的时候,看管小人的那两小我全都喝得烂醉如泥,估摸着现在也睡得跟死猪差未几,小人如果赶归去,怕是他们也不会发明。”
但骆养性还是有一些顾虑,“这个李老二看起来应当是王登库的得力部下了,王登库真的就忍心让他来冒这么大的风险,再回到这来?”
“如此便好。”王登库闻言也是放下了心,“老二你便放宽解,在这住下便是。”
“老爷,小人胡涂!”李老二听了王登库的话,这才如梦方醒,“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满脸懊悔之情地说道。
“老二啊,你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今晚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悄悄地跑出来找我。”王登库说道,“本来问话的时候你应对得不错,不显山不露水地,他们底子不会思疑到你的身上,成果你这么跑了返来,这不是主动奉告他们,你此人值得思疑吗?”
“小人胡涂,误了老爷大事。”李老二现在非常烦恼,为他本身的思虑不周而感到懊悔,嘴里一向念叨着本身胡涂,看起来是难受极了。
“老爷放宽解,我们兄弟几个的命都是老爷给的,老六和老八也算是报了老爷的恩,他们必定不会有任何怨气。”李老二说着,同时哀告道,“现在该轮到我来报老爷的大恩了,老爷您就给我一个机遇吧!”
“老二何出此言?”王登库听了李老二这话脸上天然不满,“你老爷我如何能够抛下你不管?不消说了,我这里还算是一个隐蔽之处,你就放心在这躲上一阵子。对了,你来的时候,没有带着尾巴吧?”
但是李老二的态度却更加果断,“老爷不必担忧,小人自会晤机行事,如果能够,小人就悄悄地溜归去,如果风声不对,小人就天亮以后出城,毫不在这里给老爷惹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