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白笙笙随便应了一声，“陶庄主雷厉流行，查了然本相。师兄说，等报了仇，便悬壶济世，行走江湖，完成爹娘的遗言。我会陪在他身边，固然他现在仍只是将我当作师妹，但我以一颗至心相换，终有一日他会忘了你，从旧伤中病愈。”白笙笙面带浅笑，“莹玉姐姐，我帮你照顾好师兄的。”
“不。”他手指一勾一拉，“是荣幸而不幸的，独一有资格这么问的。”
对他的话，我只要干笑以对，他握着的那只手，掌心有些汗湿，被他拉到唇边，悄悄亲吻动手背。“我最大程度尊敬你的挑选，给你自在，为你挡风遮雨，不过……”
“别忘了，我也是个普通的男人。”
“是，我包管过，给你一个安宁的家。”陶二嘴角微扬，笑意却未达眼底，他的手在我脸上悄悄摩挲着，“只要有我在，就没有人能伤害到你，伤害到李府的人。”
表情卑劣的我一脚踢开了陶二书房的门，眼睛一扫，却没有看到燕五。
“有多少浅显女人问过你这个题目了？”我扯着嘴角假笑问道，“放心，法律不溯及以往，我不会怪你的。”
陶二坐在书桌后，双手交叠于膝上，闻言一挑眉，“他刚走不久，如何了？”
我拉紧衣衿，“我发热。”
我今后一躲，不满道：“不要躲避我的题目，你们到底筹算如何做，真的让燕五去闽越国吗？”
他靠在椅背上，一手握着我的肉掌拿捏，另一只手揉了揉我的发心，“聪明的女人会适时装傻，笨拙的女人却喜好自作聪明。以是更多时候，我喜好你傻乎乎的模样，固然明知你只是在假装。有些事情，你我心知肚明就好，能不说出来是最好，若非要摊开来讲，实在伤豪情。”
他的唇角勾了起来，眼底的笑意漾开，“如何，你也像浅显女人一样在乎这个题目？”
“但是不成能连你的其他男人，都需求我去帮你挽留。我能让他们不受伤害，却不成能包管他们能像我如许容忍你和其别人密切。”陶二的手悄悄钳住我的下颚，举高我的下巴，“如果他们想走，你都没有资格挽留，更何况是我。要我帮你保持一妻多夫的近况，李莹玉，你感觉这实际吗，公允吗？”
白笙笙眼神一动，浅笑道：“本来，莹玉姐姐你并不筹算留师兄……”
我深深呼吸一口气，方才退烧，脑筋另有点晕，耳中嗡嗡响着杂音。“白女人，你这么说就太主观了。我与燕五之间的事，你一个局外人，还是少插嘴为妙。他是走是留是他的事，我放不罢休是我的事，总之没你甚么事。”
“你若至心要走，你凭甚么留，拿甚么留？”
陶二悄悄拉着我的手腕，让我坐到他怀里，额头相贴了半晌，“嗯，退烧了就好。”
才不会……燕离会在报完仇后宰了你这个白骨精……然后……将来的江湖夜雨，他是孤身一人也好，与旁人成绩神仙侠侣也罢，他的身边，总归是不会有我的位置了。
近似的题目，其别人我都问过了，只剩他了，不过从这句话听来，我不是第一个这么问他的。
“要听实话吗？”他的手指勾拉着我的腰带，嘴角噙着抹玩味的笑意。我点点头，他便道：“没人问过。不会有女人会笨拙地想要晓得她在我内心的职位，因为她们天然晓得，本身向来未曾在我内心，乃至连名字都未曾留下。”
陶二把我锁在怀里，撩起我颊边的长发别在耳后，密切地用鼻尖磨蹭我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