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幸你清誉被毁,美意娶你当侧妃,你不承情就算了,竟然还说那种不要脸的话。明诗约,该死你一辈子嫁不出去!我就等着瞧,看哪个傻瓜会娶你!

绿衣也是瞪大眼,人间竟有如此俊美的男人,美得雌雄莫辩,看不出是男是女。

“我受了严峻的内伤,动不了,还请女人行个便利,待我规复力量,自会拜别。”他气若游丝地说着,看起来还真是奄奄一息,“女民气存仁善,彼苍会保佑你们的。”

“我有话跟你说。”

“那又如何?”她冷酷地反问,如若不是看在这是大众场合,她早就不鸟他了。

路人立足围观,一个俊美得令人屏息、令人妒忌的公子,竟然捧着一头银发嘀嘀咕咕,跟个娘炮似的,如何帝都的奇葩越来越多了?这个不会是人妖吧!

咦,他如何这么重,竟然拽不动,并且,他的手臂冷得跟冰棍儿似的,即便隔着衣物也冻手,比死尸的温度还低。

“这辈子,你休想嫁一个快意郎君,休想有一份好姻缘!”

“传闻了吗?这三四日死了三个令媛蜜斯。”有一个门客说道。

总而言之,这个妖孽般的美女人美得很不实在,极致的清纯与极致的妖娆完美地融于一体,让人间的男人痴狂,让人间的女人猖獗。

他气急废弛地说道,她是真不明白还是当鸵鸟?真是皇上不急寺人急。

“云英未嫁的闺阁蜜斯?哪家的?”

明诗约蹙眉,若说那只牛魔王美若妖邪,那么这男人就是一妖孽,做男人打扮便是男的,做女子打扮便是女的,自在转换。他的俊美比牛魔王多三分女子的阴柔,完美的五官更见精美,仿佛精雕细琢的冷玉。更独特的是,他的眸是碧色的,仿佛一对通透纯澈的碧色琉璃,通俗得令人想堕入此中;他瀑布般的银发银光闪动,富丽如绸缎,与一双碧眸是天下无双的绝配。

碧眸银发男目送那辆马车拜别,嘟囔了两句,却俄然想到甚么,猛地跳起来,拍掉身上的灰尘,捧着感染了灰尘的三千银发,心疼地擦拭、安抚,“乖乖宝贝,是我不好,把你弄脏了……不,是阿谁毫无怜悯心的女娃!我会为你讨回公道的!”

“那又如何?”

当十盘菜肴流水般地端上来,绿衣的双目闪闪发亮,毫不客气地抢着吃,吃得满嘴流油。

明诗约朝车内看去,一个身穿冰绡缎袍的男人侧身躺着,脸庞朝里侧,看不到面貌。

“不是,死的三个闺秀无缺无损,只是尸首满身乌黑、生硬。我还传闻,凡是家里有未出阁的蜜斯,夜里都加派人手巡查,当娘的还陪女儿寝息。”

“你晓得全部帝都的长幼妇孺是如何群情你的吗?你晓得他们说的有多刺耳吗?你晓得你的清誉已经全毁了吗?”燕思洛沉冷道。

明诗约发笑,看来今后要改良炊事了。

她扔下一句话,叮咛车夫往前行驶。

燕思洛愣愣的,回味着她那番话,剑眉凝起来,垂垂凌厉。

“小虾!小鱼!小贝!小浪!”

“那里来的乞丐,还不滚下去?”

来到后苑,明诗约甩开手,眸色清冷,语气不善,“二皇子有屁快放。”

绿衣贼笑,“红绸常常骂奴婢是‘吃货’。”

绿衣乖乖地在大堂等待,不然掌柜会觉得她们吃霸王餐。

绿衣赶紧起家施礼,“拜见二皇子。”

明诗约眉心微蹙,如有所思。这应当是一起连环凶杀案,貌似还挺风趣。不知凶徒是甚么人?又为甚么杀未出阁的官家蜜斯?

绿衣含糊不清地说道:“四蜜斯无需担忧,奴婢如何吃都不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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