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昭直觉不好,殿门外却已经传来禁卫军的惨叫声,他蓦地盯住晋元帝,“不成能!燕祁昨日才承诺我!”

“父皇真是好兴趣。”

无边的绝望伸展上来,苏家世子更加昏沉,挣扎的力度也小了下来,白净的指尖揪着地下的薄毯,细白的脖颈弯出脆弱的弧度,“不要......”

谁晓得内里的是甚么狐媚,竟利诱了两代帝王,福公公还是深深的跪着,姿势寒微至极。

他悄悄笑了一声,“你还是太年青,觉得未央宫就是这么好闯的么。”

身下少年青涩纤细的身躯和他那有些衰老的身躯构成了光鲜的对比,那两个侍卫长年守着帝王寝宫,是以也晓得很多晋元帝的房/事招数,大抵是帝王本淫,喜好换着花腔来玩后宫的嫔妃,又荤素不忌,他们畴前也不是没干过这类压着人给帝王玩的活。

妈的老天子到底做了甚么,他只不过出去逛了一圈罢了啊啊啊啊!

剑光一闪,燕昭还未叫出声,头颅便已飞了出去,只留下越来越重的血腥味在宫内伸展。

褚秋默睁沉迷蒙的双眼呻/吟了一下,他已经分不清面前之人是谁,只是凭着本能不竭的磨蹭着,“难受...好难受...”

殿中血腥味更加浓烈,但是却遮不住那股幽幽的麝香味。

“好,若此事成了,朕就饶你一命。”

但是褚秋默的眸子只不过稍稍复苏了下,便刹时被打晕,整小我都昏了畴昔。

晋元帝手还渐渐揉捏着少年的那处,轻柔的不得了,却弄的少年重重喘气,直啊啊的伸直细腿叫喊。

晋元帝刚筹办出来的时候,未央宫外却俄然灯火透明,远远的不竭有喧闹声传来,异化着一些寺人宫女们的尖叫,“逼宫啦....太子逼宫啦....快来人啊!”

本来竟是那大哥的帝王亲身含住了少年的那儿,还不住的用手揉捏着,少年两条细白的腿间夹着帝王的头颅,这场景实在香艳不已,两个侍卫的色心渐渐升起,趁着晋元帝低头看不见,伸手在那光滑的玉背上缓缓抚摩着,专挑着嫩肉磨,这南阳间子但是一等一高贵的人物,一身皮骨皆娇贵不已,平时见着都要低头膜拜,此时却躺在这里任他们为所欲为,那两个侍卫心中升起变态的快感,手上的行动更加大胆。

入眼的气象让他一愣,继而止不住的欲/火就冒了出来,门外的禁卫军刚想进殿,便闻声燕昭道,“不要出去!”

燕昭此时已然以“朕”自称,他目光落在那紧闭的雕花殿门上,蓦地上前踹开。

脑中响着小九告急的尖叫声,“宿主快醒醒!黑化值四星了!”

但是只是刹时那张慈爱衰老的脸上的神采便凝固了,他渐渐的低头看着胸前的黑剑,只来得及仓促的收回一个音节,整小我便渐渐的向后仰去,终究溅起四散的飞尘。

但是他却不知在这类时候,要求声只会让人更加镇静,晋元帝浑浊的眼已经变得赤红,他大手握住少年的膝弯,倔强的扳开少年细白的腿,镇静的低语,“小*。”

晋元帝解开衣袍,压抑住少年的小腿,覆在他身上,低头喷出炽热的气味,声音粗哑,“玉微,皇伯伯这就来疼你。”

苏家世子蓦地挣扎了一下,却被那两个侍卫死死的按在地上,弯起的脖颈仿若濒死的天鹅般,显出一个美好的弧度。

禁卫军整齐的脚步声传来,仿佛是一场安排好的演练,将未央宫层层包抄起来,火把在夜色下显得格外的残暴,宫女寺人们刚收回惊骇的尖叫,就被泛着寒光的刀剑一把削掉了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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