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帝魏敛重新摆设城池防备以后,于半个月后班师回朝,而西凉王郁江离竟与之同业!

若众将士晓得杜安想的不是甚么温香软玉,而是一个又黑又壮的女将军,估计会更加痛心疾首。

世人再一次痛心疾首,在内心将赤帝骂上百遍千遍都感觉不敷!

不但如此,杜安脸上的警戒和防备之色都没了,嘴角竟还挂着傻笑,也不知是在想皇城里的美酒美食,还是想那温香软玉在怀的清闲日子!

以后,西凉王偿还江左数座城池,西凉雄师退回西凉。

完了完了,都两个月了,吾王还未返来,凉州那边的暗哨也未传出任何动静。

此人哄得主上交出江左数座城池便算了,现在竟让主上心甘甘心肠随他去皇城!

要他们西凉王归顺朝廷就算了,大不了年年上供,一年拜他一次,天高天子远,他们王就是西凉的土天子,谁知这王八蛋竟然要把他们的王拐到本身眼皮子底下!

之前主上的眼睛里有斗志有野心有好处衡量的算计,可现在,主上的眼里只要山川河道、蓝天白云?全然一派水墨丹青的温馨平和之色!

半个月、一个月,两个月……

这天下爱我之人和恨我之人一样多,前朝昏君恨我,赃官贪吏和朝廷蛀虫恨我、宣平侯恨我,统统死在我刀下的人都恨我,但天下百姓皆爱我,因为我让他们有饭可吃、有衣可穿、有家可回。”

众将士一眼望去,吃惊得眼球都差点儿瞪出来。

世人再看那跟着主上同去的侍卫杜安,再一次痛心疾首。

郁江离先前偶然赏景,此时喝着小酒,再嗅着窗外飘来的那淡淡婢女,竟感觉非常舒畅。

西凉众将士唉声感喟,掰着指头数日子。

人有先入为主的通病,只是他没想到本身也未能免俗。

“郁兄,我杀老昏君,的确是为私仇,但更多是为天下百姓。百姓们已经苦了好久,再也接受不起更多的战役了……”

他们记得,三个月之前,西凉王身着盔甲、皮肤虽因晒不黑要比普通糙爷们白上很多,但那也是带着些许粗糙感的黄红色。

郁江离望着悠远的皇城方向,嘴角噙着一抹含笑,“现在虽天下同一,但百废待兴。魏兄一年前便向我提出聘请,大赤缺一个丞相,我应了他。现在,该是本王兑现承诺的时候了。”

当初他本就是怀着目标靠近盗窟,又如何能苛求对方以礼相待。

臣子甲:吾王此去皇都,定一去不复返!

等他们终究消化完这件事,内心齐齐骂出一句话:天杀的魏敛!!

莫非……莫非吾王已经遭受不测?而吾王的那些暗桩也全数清除了?

可面前此人,头戴白玉冠,肌肤白里透红,那一点儿粗糙感全无,到处都透驰王谢贵族娇养出来的精美俊美,但是,因他通身气度不凡,气质矜贵而冷酷,再加上那一身红色流云锦袍,不似那些贵族少爷,倒像极了一名天高低凡的神君,美得不似尘寰之物了!

世人震惊。

郁江离怔怔地看着他,神情动容。

这、这是他们的王?

但是西凉王不但没有听信这些谗言,还冷淡了这批人,乃至派人暗中监督,以防这些人联动其他有反心的臣子,再肇事端。

“魏兄,我――”

臣子乙:赤帝必将会向吾王索要兵权,若吾王不给,性命危矣!

现在西凉权势安定,统统皆在他掌控当中,他可放心拜别。

魏敛这小人定是用心用皇城的锦衣玉食来蚕食主上的斗志,此民气机何其深沉,何其深沉啊!

北宫离虽有将相之才,但生性涣散,坐不了这丞相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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