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师部除了文职职员、卫生队、通信队以及参谋,就剩下师长、副师长、两个旅长以及各自的几个卫兵了。
“独队,独队?!”二瓜瞠目欲裂。
冯圣法皱了皱眉,正想再叮咛几句时,内里却俄然响起麋集的枪声。
一个是方才弥补的增强大队,一个是迫击炮连,分开来都不算啥,可有了紧密的步炮协同以后,立即就变得锐不成挡了,特别是缔造性地将迫击炮当作肩扛平射炮跟随突击队冲锋的战术,更是让58师的军官们瞠目结舌。
狗日的,迫击炮本来还能够如许使?!
“嗯,那里打枪?”冯圣法霍然转头,保镳营长俞建民也刹时拔出了佩在腰间的勃朗宁手枪,守在批示部外的卫兵也卡卡拉动枪栓,将枪口对准了枪声传来的方向,枪声是从东北方向传过来的,不远,仿佛是炮虎帐的阵地。
河野俊缓缓压上马刀,以冷森森的刀尖对准二瓜,然后悄悄催动胯下战马迎了上来,二瓜神情狰狞,握紧的拳头上已经凸起了一根根的青筋。
二瓜重新系紧裤带,握紧双拳从地上站了起来。
这下小日本不平静了,对方的枪法准得吓人,最关头的是有多少人都不晓得!
徐十九霍然转头,四周十几个老兵也霎那间拔出了盒子炮,不远处,正在战壕里歇息的十九大队官兵们也纷繁被惊醒,一个个抓起摆放在脚边的步枪,敏捷集结,几个军官更是在第一时候堆积到了徐十九身边。
实在,将迫击炮肩扛平瞄直射在国军炮兵中间并不是甚么奥妙,这一战术是由蔡忠笏起首发明的,他的徒子徒孙既便没学过也传闻过,但是步兵科出身的军官对此却非常陌生,很多初级将领乃至连火炮的口径和称呼都分不清。
俞建民气下却有些不觉得然,心不在焉地应着。
二瓜反应也不慢,拎着独只手的衣衿和一条腿,背起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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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恨我?想杀我吗?”河野俊在两人近前策马转圈,一边戏谑地瞪着二瓜,一边又怪笑着喊道,“来呀,来杀我呀,来呀。”
“看清楚了,就是如许,双手用力将炮筒牢固,必然要牢固,不然在后座力的动员下炮筒往哪个方向弹但是随机的,如果照着你的脑袋弹,那你就中大彩了,不是恐吓你们,之前我有个好兄弟就是如许被炮筒生生敲碎了脑袋。”
很多时候,炮兵和步兵都是各打各的,根基上没有协同批示。
“我杀了你!”二瓜吼怒着,纵身前扑。
十九大队现在是没有炮兵,将来或许也不会有,不过作为一个体系地学习过步炮协同的军官,徐十九很清楚大炮才是陆战之王,以是他向来都很重视炮兵的培养,十九大队中有很多老兵都跟着他学过操炮技术。
河野俊反应极快,当时就一个侧身趴到了马鞍上,不过还是被二瓜掷出的刺刀在左肩上划出了一道血槽。
“啊……”二瓜声嘶力竭地吼怒着,竟以拳头迎向马刀。
“独队,独队!”二瓜回身扶住独只手,望着河野俊的眸子里几欲喷出火来。
冯圣法正把保镳营长俞建民到跟前面授机宜,保镳营是58师前任师长俞济时倾力打造的精锐军队,全营官兵都是奉化藉后辈兵,足有八百多人,不但练习好,设备更好,除了配有迫击炮连,另有一个重机枪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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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日军偷袭师部,更要命的是保镳营已经调往火线,正筹办夜袭罗店呢。
步兵连长连滚带爬冲过来,惨淡喊道:“营座,顶不住了,四周八方到处都是小日本,他们的火力太猛了,全他娘的冲锋枪,弟兄们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