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见两人没有肇事,心中已经安宁了很多,再加上被风成林的蜜语甘言叫了“姐姐”,心中更是欢畅。

“你甚么意义?是感觉我们兄弟俩是玩不起女人吗?”

从他刚才俄然转返来,找甚么女人雅座的,他就猜到有题目。

她当下挺直了脊背,笑着捏起两枚金币,用牙齿咬了咬,眼神转为不屑。

他倒好!

一点面子都不给留!!

老鸨的眼睛刹时亮了,连连点头:“行,这位爷您既然如许看的起我,我就豁出去这一把老骨头,定是让爷您高兴……”

风成林俄然呈现,抓过他的手臂压下,一脸的不爽。

老鸨亲身引着两人去雅座,刚要分开的时候,却被风成林扯住了衣袖。

这一声“姐姐”,叫的有点……恶心呢!

“干甚么呢?”

这小子,是不是又在内心憋着甚么好事!?

风成林手指一勾,挂住他的手臂,冲着老鸨嘿嘿笑。

“姐姐……”

你特么的……能不拆台么!?

话音未落――

这边的火刚烧起来,他那边当即来灭火了。

风成林看到了他眼中的不爽,嬉皮笑容的握住他的手指,收起:“兄弟,你看人家姐姐都那样说了,我们如果再不给面子,岂不是太那甚么了……不晓得的,当真觉得我们是来吃白食的呢……”

定庙像是遭到了热诚般,刹时进步了嗓门,瞋目圆睁的指向风成林。

“姐姐,那费事你给我们找个……好一点的雅座,再给我们找……嗯,在您这船上时候最久的女人,看到没有,我这兄弟脸皮薄,就得找年纪大一些的姐姐……”

“……楼上?”老鸨愣了一下,再遐想着他们两个刚才的行动,顿时明白了过来:“哦,敢情……两位爷来我这里,不是为了寻女人高兴,而是刺探事情来了……”

“你说你,我们是来寻欢作乐,是来高兴,是来欢畅的……你如果砸沉了人家的船,我们还玩甚么?还如何高兴?!”

定庙:“……”

现在,不要女人,只是留下老鸨,就更加感觉事情不对。

随随便便的茶水钱,就是两枚金币?!

老鸨却不晓得这些,只是笑的一张老脸几近是开了花:“这位爷,您这是拿我这个老骨头高兴呢……我们这的女人,环肥燕瘦,小的娇俏,大的呢又懂事体贴,哪一个不比我这个老骨头更成心机……”

“信不信我兄弟拿金子来砸成你的船?”

风成林也不客气,转手间,扔出了两枚金币。

“这只是给姐姐的茶水钱,如果陪的好了,我这边另有感激饭钱……”

“两位爷,雅座上有请,我这就让珠儿过来服侍二位爷……”

“但是提及事情来,怕是没有姐姐你成心机吧?”

这家伙,在搞甚么?

定庙缓缓的转头,侧眸:“……”

莫非看不出来,他这是在帮着起哄吗!?

定庙:“……”

咦……

“姐姐很上路,这就好,”风成林靠近些,抬高声音,指向三楼:“我就想晓得,这楼上,现在住的是甚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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