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谦之松了口气,咧嘴笑道:“除了修行,内室兴趣也是不成少的嘛。那费事老祖替我看好这女人,容我稍后临幸。”
陶谦之一愣,立即瞪眼,囔囔道:“老祖,你这就不讲究了,小丫头是我先瞧上的,你吃相不要太丢脸。”
陶谦之心中一震,心说世上竟有如此纤尘不染的女子。陶公子十三岁破身,浪迹花丛整整十年,招一招手,就有无数女冠抢先恐后的脱光光躺在他床上,这一刻竟然有一种身心都被净化的错觉。就像采花圣手蓦地回顾,瞧见了让他情愿丢弃百花的那朵鲜花,又像是孤单的荡子累了,在一处风景如画的江南小乡停下来,娶妻生子,安度平生。
“小丫头,以你的姿色,留在这楚府实在暴殄天物,不如跟我走吧,本公子带你修道求长生。”
对岸凉亭,楚望楼笑容恶毒,楚望舒啊楚望舒,我若得不到,你也休想。九老山的道子看上你的女人,我倒要看看你如何结束,是打碎牙齿和血吞,还是仍然硬气。
“这又是何人?”
“你既然做了这么多年丫环,应当晓得万事都身不由己,明天本公子吃定你了,由不得你不肯意,别看你这会儿抵死不从,到了床上,保管你欲仙丶欲死,甚么望舒哥哥都抛到脑后,眼里只要本公子一人。”
陶谦之和楚望楼相视一笑。
“本是我父亲妾侍,前几日刚好休了,与我楚府再无干系,对了,也是我那七弟的生母。”
北海老祖淡淡道:“老夫纵横西海几十年,吃相向来就没都雅过。再者,六合灵宝有德者居之,老夫自认无德,可老夫有气力。要不你小子跟我比划比划?老夫让你一只手。”
陶谦之也在核阅她,近间隔看,这小丫头更加标致,皮肤白净,面庞略带一点婴儿肥,恰是下巴渐转尖俏的年纪,五官小巧精美,再过几年就会愈发标致了,最让他赞叹的是小丫头有一双代价万金的桃花眸,女人的眸子永久都是点睛之比,修为达到必然程度,不难“改头换面”,次一些的也能够易容,但眼睛是没法窜改的。陶谦之自傲在点评女子方面有无与伦比的权威。
陶谦之岂会让她得逞,一把抓住她的手,往怀里一带。
陶谦之一咬牙:“五天,不能再多了。”
陶谦之悚然一惊。
万中无一的水灵之体?还是处子?
“那是你的事,与我何干。”
北海老祖笑道:“成交!”
“你七弟......”
西海老祖负手而立,浅碧色的眼睛灼灼,上高低下打量水小巧,惊奇不定,大步上前,在她柳条般纤柔的身躯上左捏右捏,俄然神采狂喜,喃喃道:“水灵之体,水灵之体!”
楚望楼顺着他目光望去,瞥见了抱膝而坐,望着水面发楞的水小巧,她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这类罕见的内媚即便是他也怦然心动,很好的将眼中的垂涎之色袒护住。
西海老祖看了一眼楚望楼,嘲笑道:“你小子心肠暴虐的很,想借老夫这把刀宰了你阿谁七弟?也罢,既然是水灵之体,老夫便做一回刀又如何,你们朱门里这些乌烟瘴气的事老夫见多了。”
水小巧也许是发觉到了他眼神中赤裸裸的觊觎,一阵严峻,回身就走:“我要归去了。”
北海老祖冷哼一声,不置可否。
陶谦之没有说话,反倒是那位始终沉默的黑衣老者开口说了入府后的第一句话,阴恻恻道:“丫环?看她眉眼和婉,眼神澄彻,如此绝色的丫环竟然还是处子?”
如果是真的,那面前这女子岂止是极品鼎炉,的确是神品鼎炉。若能采补她的处子元阴,陶谦之卡在练气六重的关隘,必定迎刃而解,乃至会一举冲破到第八重,来日教诲这小妮子双修之法,他有掌控在两年内冲破到小真境,要晓得他父亲陶顽石也不过是真人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