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破天奇道:“大哥,这……这到底是如何回事?”

张三哈哈一笑,问道:“兄弟,你到底姓甚么?”石破天茫然点头,说道:“我真的不晓得。”向闵柔瞧了一眼,又向石清瞧了一眼,见两人对本身瞧着的目光中仍充满垂怜之情,说道:“我……我还是姓石罢!”张三道:“好!长乐帮石帮主,本年十仲春初八,请到侠客岛来喝腊八粥。”石破天道:“自当前来拜访两位哥哥。”

石破天叹了口气,向石清、闵柔瞧了一眼,向丁珰瞧了一眼,说道:“贝先生,众位一向待我不错,本来盼我能为长乐帮消此大难,真的石帮主既不肯接,就由我来接罢!”说着走向张三身前,伸手便去取他掌中铜牌。世人尽皆惊诧。

米横野、陈冲之、展飞划一时厉声道:“你想放手便走,可没这般轻易。”说着各自按住腰间刀柄、剑把。

张三哈哈笑道:“石帮主,贝先生,我们翻开天窗说亮话。凭着司徒横和石帮主的武功名誉,诚恳说,也真还不配上侠客岛去喝一口腊八粥。长乐帮这几年来干的恶事太多,我兄弟二人明天来到贵帮的本意,乃是‘罚恶’,本来也不盼望石帮主能接铜牌。只不过向比方此,总不免先问上一声。石帮主你不接铜牌,是不是?好极,好极!你不接最好!”

贝海石与长乐帮群豪都心头大震,晓得石中玉若不接他手中铜牌,这胖瘦二人便要大开杀戒。听这瘦子言中之意,此行大旨显是诛灭长乐帮。他二人刚才露的几手工夫,全帮无人能敌。但石中玉明显说甚么也不肯做帮主,那便如何是好?

石破天行礼道:“不敢,不敢!我甚么事都不懂,说错了话,做错了事,你们不要怪我才好。”贝海石等齐声道:“不敢!”

厅上俄然间沉寂无声,世人瞧瞧石破天,又瞧瞧石帮主,两人面貌公然非常肖似,但并立在一起,相较之下,毕竟也大为分歧。一个似是乡间粗鄙农夫,另一个倒是翩翩乱世大族公子。石破天神采较黑,眉毛较粗,手脚也较细弱,不及石帮主的俊美文秀,但若非同时现身,却也委实不易辩白。过了一会,只听得闵柔抽抽泣噎的哭了出来。

张三笑道:“石帮主,你躲在扬州倡寮当中,数月来埋头不出,艳福无边。贝先生他们到处寻你不着,只得别的找了小我来冒充你作帮主。但你想瞒过侠客岛使者的耳目,可没这么轻易了。我们来请你去喝腊八粥,你去是不去?”说着从袖中取出两块铜牌,托在手中。

张三将手一缩,说道:“且慢!”向贝海石道:“侠客岛邀宴铜牌,只交正主。贵帮到底奉那一名作帮主?”

贝海石道:“这位少年边幅与石帮主一模一样,连你们玄素双剑是亲生的父母,也都辩白不出。我们外人认错了,怕也难怪罢?”

石中玉难以置辩,便只作没闻声,笑道:“贝先生本领当真不小,我隐居不出,免惹费事,幸亏你不知从那边去找了这小子出来。这小子的边幅和我也本相像。他既爱冒充,就冒充到底好了,又来问我干甚么?爹,妈,这是非之地,我们尽早拜别为是。”他口齿聪明,比之石破天当真天差地远,两人一开口说话,立时全然分歧。

李四道:“好!豪杰侠义,重义轻生,这才是豪杰子、大丈夫,不枉了跟你结拜一场。兄弟,我们把话说在前头,到得侠客岛上,大哥、二哥对你一视同仁,可不能给你甚么特别照顾。”石破天道:“这个天然。”

李四左手食指导出,嗤嗤声响,解开了那人穴道。那人渐渐站起家来,伸手揉眼,茫然四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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