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语嫣道:“你绕到他背后,攻他背心第七椎节之下的‘至阳穴’,他便要糟。此人是晋南虎爪门的弟子,工夫练不到至阳穴。”

段誉大呼:“王女人,来生再见了。段誉四周楚歌,本身难保,只好先去鬼域路上等你。”他嘴里大喊小叫,狼狈万状,脚下的“凌波微步”步法却奇妙非常。

那西夏军人挺身站立,既不答话,也不移解缆子,段誉一斜身,反手抓住身边一名西夏军人后腰的“志室穴”,向那怪人掷去。那人微一侧身,砰的一声,那西夏军人的脑袋撞在墙上,头盖碎裂而死。段誉吁了口气,道:“你是人,不是鬼。”

只听得一名汉人叫道:“大将军有令,那小女人须当活捉,不成伤了她性命,暂缓放火。”随又提大声音叫道:“喂,小杂种和小女人,快快下来投降,不然我们可要放火了,将你们活活的烧成两只烧猪。”他连叫三遍,段誉和王语嫣只是不睬。那人取过火摺打着了火,扑灭一把稻草,举在手中,说道:“你们再不降服,我便生火了。”说着扬动火种,作势要投向稻草堆。

那西夏人悄悄心惊:“玉枕和天柱两处穴道,恰是我罩门地点,这小女人怎会晓得?”见段誉冲到,当即单刀横砍,不让他近身。段誉连冲数次,没法走到他身后,几乎反为他单刀所伤。总算那人听了王语嫣的呼喝后心有所忌,一意防备本身脑后罩门,不然段誉已大大不妙。段誉叫道:“王女人,此人好短长,我走不到他背后。”

王语嫣深思:“段公子性命暂可无碍,却如何方能脱此窘境?我上身不穿衣衫,真羞也羞死了。唯有设法指导段公子,让他将十一个仇敌一一击毙。”当下不再去看段誉的步法,转目打量十一人的武功家数。

段誉不知此人死活,心中歉然,想再攀水轮升到王语嫣身边,却来不及了,一名西夏军人拦住他退路,举刀劈来。段誉叫道:“啊哟,糟糕!鞑子兵断我后路。十面埋伏,兵困垓下,大事糟矣!”向左斜跨,那一刀便砍了个空。碾坊中十一人将他团团围住,刀剑齐施。

段誉渐渐侧身,全神防备,只要见到她衣衫不甚妥贴,暴露肌肤,便即转头相避,正斜过半边面孔,一瞥眼间,只见窗外有一名西夏军人站在马背之上,探头探脑的要跳进屋来,忙道:“这边有仇敌!”

王语嫣居高临下,对大堂中战役瞧得清清楚楚,见敌方虽只剩下七人,然此中三人武功了得,那西夏人呼喊批示,隐然是这一批人的首级,叫道:“段公子,你先去杀了那穿黄衣戴皮帽之人,要设法打他后脑‘玉枕’和‘天柱’两处穴道。”

阿甲、阿乙、阿丙见段誉站在水轮之旁,拳脚刀剑齐向他号召,而阿丁、阿戊、阿己的兵刃自也是攻向他所处的方位。段誉身形闪处,俄然转向,乒乒乓乓、叮当呛啷,阿甲、阿乙、阿丙、阿丁……大家兵刃交在一起,你挡架我,我挡架你。有几名西夏军人手脚稍慢,反为本身人所伤。

王语嫣只看得数招,便已知其理,叫道:“段公子,你的脚步奇妙繁复,一时之间我瞧不清楚。最好请你踏完一遍,再踏一遍。”段誉道:“行!你叮咛甚么,我无不依从。”堪堪八八六十四卦的方位踏完,他又重新走了起来。

段誉叫道:“奇特,奇特!”只见一名满腮虬髯的西夏军人舞动大刀护住上身,又登木梯抢上,段誉急问:“点他那边?点他那边?”王语嫣惊道:“啊哟,不好!”段誉道:“如何不好?”王语嫣道:“他刀势劲急,你如点他胸口‘膻中穴’,手指没碰到穴道,手臂已先给他砍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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