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赏她黄金百两,银子千两,各色锦缎一百匹,珠宝金饰二十套如何?”尝羌可贵如此高兴,龙颜大悦。
若豆对邵隐的感念之心,尝羌看在眼里,喜在内心,若豆是一个仁爱之人,爱憎清楚。与她母妃如出一辙,天然欢乐。
“当然是金银珠宝了,这奴女如此贫困,很需求这些东西。”若豆一派天真的模样。
“那就犒赏……”尝羌开口,话未说完,姜妘己打断了他。
不过,姜妘己可不敢笑出声,看若豆的模样清楚是怒极,不要招惹了他才好。
“朕准了,无事便散了,邵隐你马上抓紧查办。”尝羌宽袖一挥,斥逐了殿中世人。又犒赏了一些珍宝给竹妃,犒赏一些希奇之物给若豆,意在安抚。
“王上,那从本日起,奴婢便只是小皇子一人的奴婢了?”姜妘己听到犒赏,并未高兴,反复了一遍本身的要求,这也是最首要的,事关她的性命。
画月手中的盘子顺势而落,倏然惊得跪了下去。
姜妘己思即此,抨击这两个字,实在是太沉重,想到尝羌刚才命令杀无赦,要了两门无辜之人的性命。真是不幸了这一门老弱枉死尚不自知犯了何罪。
姜妘己也忍不住深叹口气,这若豆尚且如此,她这名不正言不顺的私生庶女,又会有甚么好了局?
“息怒?他本日公允如此较着,却还装的大义凛然,真是叫人悲伤。”若豆右手捶了捶心口,怒意难平。
“王上贤明,臣妾对劲得很。”竹妃温言答复,脸上暴露一丝笑意,不深不浅,恰到好处,也不显得恭维阿谀。
姜妘己迎上姜梓蔻的目光,未曾遁藏,更没有一丝惊骇。
“别觉得在我身边,我就能保你无忧,你也看到了,我尚且如此,今后,只怕我也保不了你。”
“他口口声声说,我是他最宠嬖的王儿,也不过如此。”若豆长叹一声,历经沧桑的语气,与稚嫩的脸不符合。。
“当赏,王儿想犒赏她甚么?”尝羌轻抚若豆的脸颊,逗他普通。
“殿下息怒,谨慎伤了身子。”画月谨慎安慰。
此仇不共戴天!
只要金銮座上的人开口,谁的命都一样,除非…
姜妘己心想,尝羌你贵为王上,把握生杀大权,谁敢说个不字,即使不满,谁又敢说出来。
“父王,这奴女救了若豆的性命,应当犒赏她才是。”若豆远远的望着姜妘己,眼眸驯良,尽是感激。
可见,他在尝羌内心的位置不过如此!
姜尝羌!
“既然她对若豆这么好,我当然要留她下来才是,不但如此,还要犒赏她金银珠宝。”若豆,念念不忘犒赏金银珠宝。
若豆听了,长叹短叹一番,背手走进正厅,沉默不语。
替她们所犯的罪过做一个公允的了断,她要的也不过是以命抵命罢了!
多一个仇敌少一个仇敌又如何,以姜梓蔻的智商,姜妘己还未曾把她放在眼里,只是姜楠康成心偶然的瞥了她两眼,不知是否记仇。可会对她多加抨击。
姜妘己听来有一丝心疼。若豆大要上受尽王上宠嬖,此次刺杀失利,再嫁祸娄妃,他竟然如此较着的偏袒王后,可见,为了他的王权江山安定,若豆的性命也不算甚么。
“殿下今后另有机遇,不必为了此事犯愁,下次我们主动反击,定叫她们插翅难逃。”笼烟谨慎的走近若豆,轻声开口。
姜妘己这才亦步亦趋的跟了上来,赏赐给她的东西,由锦华宫的奴婢端着,若豆叮咛笼烟安排房间,放了出来。
“王上,奴女不要任何犒赏,如果真要犒赏,那就承诺奴女一件事便可。”姜妘己朗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