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稳定身分算是扼制住了,但是如果履行得不到位,或者下一步的办法不落实,必将会构成反弹之势,但这件事并不在陆渐红的掌控当中,不过他信赖,副省长施德松应当很清楚这一点,省长周琦峰更清楚。
陆渐红笑道:“王厂长,你也晓得现在燕纺就像是得了癌症的病人,不脱手术是不可的,又何必一意孤行,与当局过不去呢?”
陆渐红道:“做手术割除肿瘤必定是很痛的,但是那种痛只是一时之痛,一旦病入膏肓,那就无救了。我此次跟你谈,主如果先谈一谈处理燕纺工人的糊口困难的。你固然是副厂长,但也是燕纺一员,你的家庭我已经体味过,当局会酌情处理你的困难。当然,这并不但仅是针对你一小我,而是全燕纺的工人。”
“王厂长,喝点甚么?”陆渐红拿着号牌问道。
王晓利,五十八岁,个子不高,头发已经斑白了大半,满脸都是皱纹,戴着一副镜片厚厚的眼镜,全部一知识分子的模样,这让陆渐红很难把他与领头肇事的那种人联络在一起。
陆渐红无语了,不过见王晓利穿戴朴实,家道仿佛并不好的模样,想想也奇特,一个副厂长,固然赖上燕纺这么个烂摊子,随便动动心机也能发点小财的。不过按照他刚才那副心疼钱的模样,是个爱厂如子的好厂长,不然也不会领头带着工人到省当局来“请愿”了。
王晓利摇着头道:“算了,别糟蹋钱了,送我回家吧,我的腿不大利索。”
王晓利嘲笑道:“这是怀柔政策吗?”
王晓利一副愤世嫉俗的模样:“看看你们这些干部,拿着公家的钱,到这类处所来消耗。”
王晓利微微一愣,道:“说闲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