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一个通体碧绿的翡翠手镯,在阳光的晖映下,晶莹剔透,水润丰韵,折射出和顺的光芒。她细细的打量着,摩挲着,他的情意透过这镯子被她一览无余。
乐怡乖乖的伸出一只手,手心一凉:“镯子?”
“送我的礼品吗?”
燕子桢一把捞过外裳将她裹住:“别再受凉。”
复又被他搂入了怀中。
乐怡怔楞了一瞬,本来,他半夜赶路,只为了...
待燕子桢梳洗结束,小李子鼓起勇气正要开口,他已经大步流星的出了门:“早膳不消了,我去宫里。”
“感谢燕大哥。”
“废话,除了这个另有甚么事儿能让殿下活力的。”小李子蹬了他一眼。
套在细细手腕上的玉镯子在月光的映照下闪过一丝活动的光芒,乐怡喜道:“感谢燕大哥,我很喜好。”
暗中也讳饰不住他期盼的眸光,乐怡唇角弯弯,侧过身从枕头旁将香囊拿过来递给了他:“我的礼品可没那么贵重,这是我做的一个香囊,内里放了些前段光阴采摘的桂花。燕大哥如果不喜好,我便换个,如果不嫌弃....”
“本来该明日到,但已经迟误太多天了,便提早了半日,想来看看你。”他连人带被子的将她抱进怀里,脸颊贴着她的柔发,嗅着她的发香,闭上了眼睛。
某太子想问的话在嘴边打了个转儿,还是咽了下去,夜太晚了,她该睡觉了。
“那我的呢?”
第二日醒的很晚,醒来光阴辉的阳光穿过树叶间的空地,透过早雾,一缕缕地撒满了房间。她抬起手遮住面前的阳光,渐渐的展开眼睛。
他的度量暖和又安然,清楚还带着冲动和宠溺,乐怡伸手环住了他的腰,心底冷静叹口气。
“嗯。”刚才吹了一下,确切挺冷,没有回绝,她行动敏捷的上了床裹上了被子。
关了窗户,渐渐的走到床边,上床躺好,摸动手腕上的镯子看着窗外的凉凉月色发楞。
“生辰礼品。”
“方才。”固然不能点灯,但今晚月光不错,他的目力极佳,瞧见她有些蕉萃的小脸,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怎地瘦了很多,她们是如何服侍的!”
“明日再说吧。”乐怡翻开被子下床。
燕子桢眸光悄悄,不是不想,是这一起日夜不分的赶路,还没有梳洗。
“本太子会怕了不成?”他捏了捏她的鼻子。
好一会儿,乐怡才动了动,说道:“夜深了,赶了这么久的路,燕大哥快归去歇息吧。”
“我帮你戴上。”
“嗯,待你走了,我便锁好窗户,不会受凉。”
听着他的调侃,她脸红了,将他推开一些,不是,离那么近干吗!
“哼,晓得就好,都谨慎着些,这但是大事,别怪我没提示你们,如果管不住那张嘴,到时被殿下晓得了,谁都保不了你们!”小李子借机敲打一番。
乐怡嗔他一眼:“你不怕我怕。”
“燕大哥方才回京?”她有些惊奇。
“去去,你们懂甚么,不晓得一会本总管要奉告太子的事才是要性命的,唉。”他愁眉苦脸的持续踱着步子。
太子府,太子寝房前,小李子已经交来回回走了二十多趟了,看的一旁的宫人头晕目炫,有一个终究忍不住说道:“总管,您别转了行吗?再转下去,主子们都要晕了,一会奉侍不好太子,被见怪了可如何是好。”
“燕大哥,你甚么时候返来的,我去给你倒杯热水吧。”
“嗯。”
低头在她额间一吻,遂回身翻开窗户跳了出去。
幽幽的叹了口气,某太子嘀咕道:“不想走。”
乐怡忙捂住了唇,支支吾吾的说道:“我病了,会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