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把黄豆撒完了,她从广大的黑袍里取出来一张用朱砂画的黄符,俄然大喝一声,黄符就自燃起来。
“你这是干啥去?”
见此,萧景玉一把抓住她的胳膊,问了一句。
悄悄推开萧景玉的大手,李木槿看了他一眼,“我不是孤煞命,我命好着呢,能吃能喝能睡,等将来,还必然会大富大贵。”
“小槿,花姐说的话,你、你莫要放在心上,说不定,她也没看准。”
说完,那一双死鱼眼竟又瞅了李木槿一眼。
“大鬼小鬼都散去……”
“传闻你家二郎要娶老李家的大丫头,我在这里多一句嘴。这老李家大丫头生来是孤煞命,命带不祥,只怕娶回家中会影响家中气运。望你们好自为之。”
跳完大神,花姐俄然展开了眼睛,看向萧老夫。萧老夫仿佛早就晓得她会要黄豆,立马去堂屋把备好的一碗黄豆端了过来。
穿了一身褴褛黑袍,手里固执一根乌玄色的木仗,装神弄鬼的。
“不消了,”听萧老夫这么说,花姐还是严厉的板着一张脸,一双死鱼眼往李木槿身上瞅了一眼,“萧大哥,有句话,我一向不晓得当不当讲,可我还是感觉有需求提示你一声。”
一出门,李木槿碰一下就和萧景玉撞到一起。幸亏萧景玉反应快,把她扶稳,刚扶稳,李木槿就甩开了他往门口走去。
烧完这道黄符,她又从黑袍下取出来一颗玄色药丸递给了萧老夫,“吃下这颗药丸,包管明日一早药到病除。”
“给我筹办一把黄豆。”
这李木槿确切是挺不祥的,李伯年死了,魏氏再醮了,这明天刚来他们家,奶就病倒了。
甚么!她是孤煞命!
花姐说完,瞅了李木槿一眼后,回身就走了。见李木槿神采不好,杜氏走了过来,想要伸手在她肩上拍拍,伸到一半又重新把手收了归去。
听杜氏劝,李木槿并未理睬她,看萧老夫站在一旁看着她,又扫了杜氏一眼,李木槿回身出了门。
“好,好,感谢花妹子,”从花姐手中接过药丸,萧老夫脸上显得很欢畅,谢了她一声,转头看向萧景玉,“景玉给花姐十文钱,趁便把她给送出去。”
端着黄豆,花姐一边在屋里撒着黄豆,一边持续念念有词。
这丫头莫不是还真把花姐刚才说的话给听进内心去了吧!一双眸子暖和的盯在李木槿的脸上,这让李木槿心口的火气降了半分。
孤煞命!
一到萧家东屋余氏住的那间,只看了余氏一眼,花姐就闭上了眼,嘴里念念有词,然后就拄着那根破木仗跳起了大神。
年前余氏病了,花姐仿佛就给了他如许一颗药丸,吃了这药丸,第二天余氏就好了。好好的把药丸拿好,萧老夫恐怕他一个不谨慎就把药丸给弄没了。
李木槿听了她一番话,气得牙咬得紧紧的,拳头圈起来手背上的冻疮都扯破开来,要不是这是在萧家,李木槿的拳头现在已经打在她的脸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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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当是一个笑话,一个装神弄鬼的神婆子竟敢在她一个堂堂练气大美满修士面前说她是孤煞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