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风寒,有些烧胡涂了,刘大夫给我针灸了一遍,又给我蒸蒸药浴,现在好多了。”
萧馨彤在县里小绣坊里做绣娘,每个月也有支出,以是他们家里虽只要两亩地种着,倒是日子比他们家好过一些。
听年氏这么说,李木槿倒是没客气,把馒头给接了过来。上个月县里停止大武会,萧景枫没能进前十,不过却被县里一户大户人家看上,招进了府里做保护。一个月也能有二两银子。
白面馒头,他们家顶多过年的时候吃上一顿,常日里都吃杂粮馒头,也算是好东西。李木槿又谢了一声,人就分开了萧国土家里。
李木槿从萧国土家里回到家时,萧老夫等人恰好也刚返来。架子车就停在门口,牛氏的神采比之前好了很多,坐在架子上,身上裹着被子,见到李木槿还朝她笑笑。
“婶子身子如何样了?”
“哎,好。”
“明天大哥、景玉和李晨文他们三个上山,恰好碰到一头受伤的野猪,让他们三个捡个漏。野猪,我们和村长家一家分了一半,景玉和李晨文一大早就拉去了县里卖。这猪下水都留了下来。奶让我过来给你们送的。”
到了县里,李木槿先去了四方客来酒楼,把面皮送去,拿了银子以后,直奔繁华街。繁华街南边街头堆积着很多卖肉的铺子。
饭菜是炒的猪下水,主食是从年氏家里带返来的两个大馒头。
临走之前,萧景玉说让她来了以后,上那边找他们。繁华街,李木槿明天在县里漫步的时候晓得的,没有人带路,她一小我就找到了处所。
年氏听李木槿这么说,内心欢畅,倒也没有跟她再客气端着木盆就往厨房里走。等她从厨房里出来的时候,一手端着一个空盆,一个端着一个黑釉的陶碗,碗里放着两个白面大馒头。
“没事就好。”
吃过饭,杜氏把刷锅洗碗的活计包了下来。李木槿提着篮子,拿着给萧景玉、李晨文两人带的饭和萧景良一起往县里走去。
本来就是小小的风寒,她本觉得扎个针灸就行了。可刘大夫说她长年劳累,如果不好好治治,今后年纪越大,如果抱病,只会一次比一次严峻。
“家里也没有啥好东西,这馒头是我明天早晨蒸的,你拿归去吃。”
两人说话间,牛氏已经扶着李茜从架子车上走了下来。萧家做好了饭,萧老夫非得留她们娘俩用饭。
李木槿来的时候,年氏正在往鸡圈里扔碎菜叶子,而她现在正站在那边鸡圈旁跟年氏说着话。
她刚一走,后脚隔壁的木窗就落了下来。紧接着,门被翻开,花姐从屋里走了出来。
没有体例,她才蒸蒸药浴,又开了十天的药。
这是李木槿第二次来他们家,他们家的院子比他们家小了一半,没有后院。不过院子里打扫的干清干净,还劈出一块菜地。内里的蔬菜长势喜人,菜地一旁是个鸡圈,内里圈着七八只鸡和两只红色的肥鸭子。
“行,感谢你跑着一趟啊。我去厨房把盆给你腾出来,你等我一下。”